就在這時,龍哥拽兮兮的看著邢嚀喝羅怡說:“倆妞兒長的倒是挺美的,只是不知道這兩位美女聽不聽你的話了,萬一你倒了,她們又不認賬,那我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硬搶吧,不合適。”
“沒什么不合適的,我們孟哥說什么,我們就聽什么,不過,你如果輸了的話,我們也不會跟你客氣。”羅怡也站出來說道。
龍哥一聽興奮的說道:“有點意思,只要他不倒,你們想怎么樣都可以。”
“好,我們想...想讓你把我們拉回家去。”羅怡琢磨了一下笑道。
龍哥一聽哈哈大笑后回應道:“好,就這么定了,你們家在那里住?”
“紫荊花園。”
“紫荊花園?也就是五公里路嘛,小意思,哥哥我答應了,開始吧?”龍哥笑瞇瞇的說道。
“你們商量好的話,那就開始,上酒吧,一瓶酒也不夠啊?”孟小賤直接坐下說道。
龍哥抖著滿身的腱子肉說:“老板娘,拿酒。”
看著這場子勸是沒有用的,靜妙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靜妙讓人又拿來一瓶酒后,對孟小賤說:“兄弟,不行就認輸,可不能逞能啊。”
“孟小賤,你可不能輸,你要是輸了你倒了,我們怎么辦?”邢嚀著急的問道。
孟小賤看了一眼邢嚀說:“沒事,這點酒算什么。”
“你可是喝了十幾斤酒的人了,誰知道你還能不能行,不行,我不讓你賭。”邢嚀絲毫不理羅怡的阻攔,一下子搶過桌子上的兩瓶酒,直接抱到了自己的懷里。
那龍哥一看邢嚀這樣,便笑瞇瞇的說:“這姑娘好,這哪是怕自己輸給我啊,這完全就是心疼她男人了嘛,連喝十幾斤白酒的牛逼都吹出來了,雖然吹的有點不靠譜,我還是覺得挺好的,這樣,姑娘,你叫什么了?”
“邢嚀,怎么了。”邢嚀賭氣的說道。
龍哥彎腰笑瞇瞇的對邢嚀說:“哥哥不敢怎么樣,妹妹如果舍不得這姓孟的喝,你喝也可以,一切注子都不變,只要是你喝,只要你喝完,倒不倒我也就不管了,喝完酒算你贏。”
“此話當真?”邢嚀問道。
“一定當真,這么多人都可以替你作證,再說了,龍哥我不能因為一個酒局,輸了自己的名聲不是?”龍哥拍著胸脯回應道。
“邢嚀你行嗎?”羅怡輕聲問道。
邢嚀瞪了一眼羅怡說:“一邊兒去,我不喝誰喝,喝死小賤怎么辦。”
“邢嚀,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參與,你和羅怡都一邊去。”孟小賤說著就要搶邢嚀懷里的酒。
沒有想到那禿子一桌的三個人,在龍哥的示意下,直接跑過來就將孟小賤給死死的按到了桌子上,任憑孟小賤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
看此情形,邢嚀急忙將兩瓶白酒全部倒進喝完羊湯的一只空碗里,空碗倒滿之后,有一個酒瓶里還有半瓶多白酒。
只見邢嚀深呼吸了幾下后,直接舉瓶對嘴就吹,也就是一分多鐘的時間,半瓶白酒已經倒入了邢嚀的腹中。
邢嚀喝的痛快,喝完后便開始不舒服了,一種燥熱難耐的感覺遍布全身,想要嘔吐的感覺也一直折磨著邢嚀,平時很少喝也喝不了多少酒的邢嚀,此時已經開始天旋地轉,這才僅僅喝了半瓶多,還有一瓶半酒在湯碗里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