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我們要倒霉了。”羅怡皺著眉頭說道。
孟小賤不知所謂的看著羅怡說:“怎么回事?”
“看來這都是東方酒池的人,其他人我不認識,不過那個年輕人我見過,他是東方酒池的三弟,他叫東方酒河,他們估計是因為比賽的事找茬兒來了,我們一出賽場的時候,應該就被他們盯上了。”羅怡一邊擦著眼鏡一邊緊張的說道。
孟小賤咬了一下嘴唇說:“他們想怎么樣?”
“他們不會把咱們怎么樣的,他們一定只是想嚇唬嚇唬咱們,他們也不是黑社會,咱們只要順著他們來就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嘛。”羅怡突然冷靜的說道。
孟小賤無奈的看著外面說:“這司機裝的是真像。”
“這些小角色不值一提,我們還是隨機應變吧。”羅怡還是很冷靜的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駛來一輛大型的拖車,跟在拖車后面的,還有十幾輛各式的高級跑車。
“這都是東方酒河的車友,說是車友,卻都不是什么有資格的賽車手,都是跟上東方酒河瞎混的混子。”羅怡看著外面繼續說道。
就在孟小賤和羅怡說話的當口,拖車已經緩緩的將出租車架到了拖車后板斗上,看到車子緩緩升起來后,邢嚀是開心的不得了,孟小賤和羅怡倒也沒有再繼續緊張,因為他們知道,緊張也沒有用。
拖車飛快的向郊外逝去,不時的還有跑車超越拖車飛馳而去,就這樣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后,拖車開進了一處山林中的別墅。
就在出租車緩緩下行的時候,羅怡突然輕聲說道:“小賤,不管情況是怎么樣的,都一定不要怕,不過,關于你和張總有關聯的事,一定不要提,知道嗎?”
“為什么,張總和他們是仇人嗎?”孟小賤疑惑的問道。
羅怡看了一下車外后,又輕聲對孟小賤說:“張總是銷售公司老總,不過酒廠明年要重新選舉銷售公司老總了,選舉的重要指標就是明年的國際拼酒節。”
“怎么個指標,管我什么事,我才入職一天。”孟小賤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綁架,心里有太多的疑問。
羅怡冷笑了一下說:“還不是你太強了,你要贏的名次高,張總連任的機會就很大,如果東方酒池的名次高,那東方酒池就有可能是下一任的銷售公司老總。”
“為什么,不就是一個拼酒節名次嘛,這和選舉任命銷售公司老總有什么關系,銷售公司老總應該是看銷售業績的吧,莫名其妙。”孟小賤氣的直哆嗦的說道。
羅怡又輕聲說:“晚上比賽的時候,張總顯得和你太近了,賽場里東方酒池的耳目眾多啊。”
“什么耳目不耳目的,我是問他們爭老總的位子,管我一個喝酒的什么事。”孟小賤兩只手相互的扳著關節說道。
羅怡突然起身湊近孟小賤的耳邊說:“酒廠下一個五年計劃是開發國際市場,你說國際拼酒節的名次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