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嚀直接坐到茶幾上,面對孟小賤說:“你怎么就沒有騙我,你是我招回公司的,這才剛剛有一點點好處,你就只想著羅怡,你一點都不想著我,你就是個騙子。”
“你誤會我了邢嚀,你是不是說送羅怡姐車的事。”孟小賤迷瞪著眼睛說道。
邢嚀看著孟小賤迷迷糊糊的樣子,直接坐到孟小賤的頭頂邊上,咬著牙用手把孟小賤的雙眼扒開說:“左一個姐右一個姐的叫著,知道羅怡是當你姐的年紀,你還送人家車,你這不是明擺著獻殷勤嗎?你這不是明擺著表白嗎?”
“哈哈哈...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見東方酒海的事,誰都不能知道,目前只有你和羅怡知道,我不得封住她的嘴嗎?”孟小賤輕輕的挪開邢嚀的手說道。
邢嚀又輕輕揪住孟小賤的毛寸頭發,卻狠狠的對孟小賤說:“好,我相信你送羅怡車是為了封她的嘴,那我的嘴你怎么封。”
“疼、疼、疼,你,你想怎么封就怎么封,你說了算。”孟小賤爬在沙發上呲牙咧嘴的說道。
邢嚀放開孟小賤的頭發,一邊給孟小賤揉著頭,一邊眼眸轉了一下的說:“我要…我要住主臥,你還不能告訴別人。”
“好好好,你住主臥,我住你的辦公室,我無所謂,這里的廁所都比我原來的窩舒服,我同意了,還有呢?”孟小賤舒服的躺在沙發上說道。
邢嚀一邊心不在焉的揉著孟小賤的頭一邊又說:“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離開賽場前,你跟我說什么來?”
“說什么來,不記得了,好像是要說點什么來,可羅怡姐就突然過來了,后來就沒有說,我跟你說什么來?”孟小賤皺著眉頭苦思冥想道。
邢嚀滿臉委屈的‘啪啪啪’在孟小賤腦袋上打了幾下說:“你個騙子,轉錢,給我轉一半的錢,是你自己說過的事,你自己倒是忘了,你就是個壞人,說過的事都不承認。”
其實每個男人給自己喜歡的女人錢花,是一種特有成就感的事,孟小賤不能說是喜歡或者不喜歡邢嚀,可是孟小賤給邢嚀錢的事,倒真的是孟小賤發自內心的。
“好了好了,我沒有忘,我沒有忘,我是逗你玩兒的,二維碼給我,不過我不給你轉一半的錢,可以嗎?”孟小賤皺著眉頭問道。
邢嚀本來有點舒展開來的面容,突然聽到孟小賤討價還價,一下子又咬牙切齒的說:
“不行,不行,男人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我又沒有逼你,是你自己主動這樣說的,再說我只是替你攢著,等你用錢的時候,我再拿給你花,我們以后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們男人手大,身上不能裝太多的錢。”
孟小賤聽后,總覺得邢嚀的話有點管家婆的味道,只見孟小賤一下子坐起來,很認真的對邢嚀說:“你的意思是要管我的家了?”
“這是我的工作,我不是你的生活助理嗎?既然是生活助理,那就一定要管你的家,怎么,你不會是不放心我吧?”邢嚀睜著大眼委屈的說道。
孟小賤又趴下身子,多少一點失望的對邢嚀說:“二維碼,我現在就給你轉錢。”
邢嚀高興的掏出手機,只見邢嚀解鎖屏保便直接露出支付寶二維碼說:“掃吧,我早就準備好了。”
孟小賤想都沒想的給邢嚀將錢轉了過去。
此時的孟小賤,對于手機里的這點錢,看都不看在眼里,孟小賤此時在找一個獨處的機會。
“啊...孟小賤,你什么意思?”邢嚀突然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