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跟著我的都不是外人,不用避諱的。”孟小賤一邊不太情愿的跟著村長的步伐拖步走著,一邊回頭看著不遠處的邢嚀他們說道。
村長表現得很不愿意聽孟小賤說話,更加表現的自己和孟小賤才是一家人的對孟小賤說:“你知道個球,他們再怎么的能比咱們之間親?我和小賤你可都是姓孟,我們是本家,一筆寫不出兩個孟字來,小賤你現在發達了,你說,你還認不認你這個本家叔公。”
“認啊,只是我爺奶現在還...”孟小賤悲傷的回應村長道。
村長拍了拍小賤的肩膀也難過的說:“那算個什么球事。”
“啊,村長你...”孟小賤聽得村長這話很是別扭,便驚訝而激動的回應道。
回過味兒來的村長,急忙尷尬的補充說:“我的本家侄子啊,你叔能那樣說話嗎?你叔的意思是說,那些就不算個事,一會兒你叔就找人把老哥哥老嫂子抬下來,咱就直接把兩位故人安頓到村委會里去,這些事你叔全權辦理了就行了,你個孩子,這些事里的規矩你不懂。”
“那侄兒就謝謝老叔了,另外侄兒還有一事相求,不知老叔能不能行個方便。”孟小賤文鄒鄒的問道。
那村長又拍了一下孟小賤的肩膀,笑呵呵的說:“小鬼頭,現在出息了,也學會大地方的人那種說話了,什么事,直接說,只要不是要你老叔的老命,叔什么事都給你辦,叔在這村里,大小也是干了幾十年村長的人,說話還是頂一點事的。”
“侄兒知道,侄兒就是覺得我爺奶活了一輩子,一天福氣都沒有享過,侄兒就是想把侄兒的這條回家路給好好的修整一下,不僅要修,還要快修,等我爺奶七天上出殯的時候,一定要體體面面的從家里走。”孟小賤情到深處哭泣著說道。
村長一聽孟小賤的話,嘴角突然上翹了一下后,隨即又皺著眉頭悲傷的說:“哎,老哥哥老嫂子這一輩子確實是苦啊,你這賤娃子剛剛大富大貴了,兩位故人卻走了。讓老人體面是應該的,老叔給你辦這事,只是事好辦...可沒有十幾二十萬的,這事也不好辦啊。”
“十幾二十萬?”孟小賤反問村長道。
村長嘴角抽動了一下急忙說:“賤娃子,正常的話,十幾萬也就夠了,可咱這不是要趕工嗎?”
“錢不是問題,我就是想索性連我家的老土窯洞也推倒了重建,直接修成三進三出的小洋樓,我就是想我爺奶體體面面的。”孟小賤想一出是一出的說道。
村長一聽孟小賤的口氣,慢慢悠悠若有所思的回應說:“其實現在的社會,什么事都能辦,可要是想好辦、快辦,那就的把鈔票跟上,只要有鈔票保障,沒有什么辦不成的事。”
“錢都好說,對了,還有我爺奶的墓地、儀仗、排場、鼓樂等等,只要咱們能想到的,我都要最好的,我還要從明天開始便在村里打流水席,只要給我爺奶上香的,不論是誰,都有酒喝,都有肉吃,都有五百塊的紅包。”孟小賤越說越兩眼放著亮光,越說越咬牙切齒更甚的繼續說道。
孟小賤的表情越來越夸張,村長的表情更是越來越抽搐和變形,也就是孟小賤剛剛說完,村長就急忙接茬說:“欸呀呀,這可要花不少的錢啊,你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