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走吧。”
孟小賤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已經開始緩緩啟動了,孟小賤看著羅怡不知何謂的氣性,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只能安靜的等待這趟好事做完后,再行處理這搞不懂的煩人事。
此時的孟小賤又看到了初次面試時的哪個羅怡,那種冷得讓人刻骨的氣息,那種好像世界就要凝固了的氛圍,和當時面試時如出一轍,孟小賤唯一覺得有點不同的是,在羅怡的眼眶里,孟小賤看到了一閃一閃的光芒。
隨著車子隨路轉變著方向,光線角度也在發生著變化,孟小賤看到的羅怡那琉璃水頭般的眸子,也在閃耀著意想不到的不同顏色,孟小賤醉了,孟小賤醉的不是那寶石般的光華,而是光華背后那誘人的夏日冰冷滋味。
“好了好了加油站到了。”隨著后面大漢的一聲喊叫,羅怡駕駛的車子又是乍然停止,這次兩個人的身子都向前猛晃了一下,不過這樣的晃動,并不會影響到他們什么。
下車解開牽引繩以及相互之間的客氣,都是在孟小賤和大漢之間完成的,羅怡至始至終都沒有下車,更加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那大漢臨走的時候,特意鼓起勇氣找羅怡說謝謝和再見,羅怡也只是冷漠的微微點了點頭。
恐怕是被羅怡的氣息凍著了的大漢,即便是心里有很多感謝的話要說,卻還是逃也似地跑進了加油站辦公室。
“你要住這里嗎?”
孟小賤目送著大漢,也就是大漢剛剛走進加油站辦公室,羅怡便依然是目視前方的對站在車尾的孟小賤喊到,羅怡的聲音低沉而怨氣十足,孟小賤感覺羅怡說話吐出來的二氧化碳,都快要變成干冰了。
孟小賤剛剛坐回到車子里,車子便如猛獸一般沖了出去,孟小賤死死的把住護手,孟小賤不敢問也不敢說,只能眼睜睜的隨羅怡把自己拉到哪里算那里。
車子駛到一片丟棄的工地之后,車子來了一個大甩漂移,隨即又是乍然停止,已經被車子打轉彎搞得有點暈頭轉向的孟小賤,看著車子停穩之后,便急忙搖頭晃腦的鉆出車子喊道:“姐,你瘋了?”
“我就是瘋了?怎么滴?”羅怡卻是一點事也沒有的跳出車子和孟小賤對喊道。
孟小賤氣的無可奈何語無倫次的對羅怡說:“姐姐,你是干賽車出身的嗎?你這不是玩兒命嗎?你知道這車馬力有多大嗎?”
“哈哈哈...首先我不是干賽車的,不過我父親是,其次玩車在你那里叫玩兒命,在我這里這叫展示技術,再者說關于馬力的事,這車只是家用級別的配置,比起賽車的專業改裝配置來說,這車簡直就是小兒科的玩具罷了。”羅怡眼睛里都是蔑視的一會兒直指車子,一會兒又指著孟小賤的腦殼子說道。
孟小賤終于被羅怡激怒了,孟小賤對羅怡的印象,除過第一次面試那次見面,一直以來其實是很好的,因為孟小賤在羅怡身上能夠體驗到親姐姐的關愛,也能感受到女性成熟滋味的陶醉,更能讓孟小賤在公司里得到歸屬感和安全感。
可是此時的孟小賤,卻只看到了一只可能隨時會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母老虎,孟小賤感到恐懼,孟小賤不由自主的想要反抗,只見孟小賤一下扒拉開羅怡指指點點的手臂喊說:“你...你是不是很久沒見過男人快要給逼瘋了,你就是個瘋婆子,TMD。”
“你TMD,你TM不是男人嗎?你TM是太監嗎?你還鮮妻,你TM自己也就是個鮮榨的鮮橙汁,除了酸了吧唧、黃了吧唧你有什么?不要臉的、小人得志的、小男人小白臉小赤佬。”
起先孟小賤的叫罵如秋雨綿綿,確實是有點陰冷,此時羅怡的罵聲卻像是暴風驟雨,而且是夾帶著冰雹蛋子的暴風驟雨,孟小賤根本招架不住,隨著羅怡咄咄逼人的追罵,孟小賤只能選擇步步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