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怡甩了一下自己的秀發面無表情的說:“像我這種被別人啃過的地瓜,怎么能和邢嚀那樣的鮮妻比呢,閉住你的臭嘴吧,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孟小賤到此時才明白,原來羅怡是在意自己前一會兒的口無遮攔,原來羅怡嘴里說的未婚妻竟然是邢嚀,對于自己口無遮攔對羅怡造成的傷害,孟小賤理解羅怡的在意,可是邢嚀成了自己未婚妻的事,孟小賤卻是不知其中意味。
“羅怡姐,首先,我對我的胡說八道給姐造成的傷害說聲抱歉,其次,我想知道邢嚀什么時候成我未婚妻了,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孟小賤誠懇的問道。
羅怡一臉蔑視的笑了一下說:“邢嚀都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么說了,你還有必要裝嗎?”
“邢嚀...沒有的事,邢嚀那樣說估計是為了給我撐臉面的,并不是姐想的那樣,姐一定是誤會了。”孟小賤尷尬的解釋道。
羅怡斐然一笑說:“其實也沒什么,邢嚀人挺好的,也基本符合你賢妻仙妻鮮妻的標準,就是你前一會兒對鮮妻的解釋太有針對性了,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我聽著就是不舒服,就此打住,不許再提這事了。”
“姐,我...”
孟小賤剛剛開口,羅怡就打斷孟小賤的話繼續說道:“不要跟我道歉,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只要你有時間的時候,陪我這個不再新鮮的地瓜聊聊天就好。’”
“姐,對…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意的。”
孟小賤聽到羅怡的話語,再品味一下自己說的那句話的含義,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剛才那一跪,孟小賤此時覺得一點都不虧。
“回飯店,不要忘了還有人等我們的呢。”
隨著引擎的嘶鳴聲,車子猛的原地打了三個整圈后,便飛也似的向馬路上駛去,孟小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了鄉間馬路上,速度也降成了正常的標準。
“姐,你這兩把刷子是跟誰學的,是跟你父親嗎?差點把我甩的吐出來。”孟小賤此時還是昏昏沉沉的問羅怡道。
羅怡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回應孟小賤的話,羅怡不說話,孟小賤不知為何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兩個人就這么傻傻的呆著。
等車子駛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羅怡停下車子、盯著站在門口的飯店老板對孟小賤說:“我爸這輩子就喜歡個跑車,可是卻一輩子也沒有開過跑車,不要說開了,連摸都沒有摸過,我這技術是爸爸拿他的捷達教會我的,爸爸也是開著這么一家小飯店,孟小賤,謝謝你。”
“謝我?為什么突然要謝我?我除了惹你生氣,好像也沒干什么好事吧?”孟小賤疑惑不解的問道。
羅怡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說:“干了,你干的這件事對于我羅怡來說,還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