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福廣哥,幫忙給我支一張桌子。”
邢嚀雖然是不大情愿,可還是言聽計從的先是回應過孟小賤后,又叫福廣給搬一張桌子來。福廣雖然是一直招呼著大家燒香,可孟小賤剛才說過的話,福廣是聽得真真的,福廣也知道孟小賤為什么這樣說,因為曾今的往事歷歷在目,而那些往事是他們是一起經歷過的。
福廣支好桌子后,便又回到了靈前,當邢嚀喊了一聲說:“祭拜過故人的親朋都到我這里領一份回禮”的時候,明顯福廣的工作量加大了,在檀香的煙霧繚繞之中,是所有人或偷偷摸摸或迫不及待的向邢嚀處張望的期待眼神。
看到村委會后院已是排成兩隊,一隊燒香祭拜,一隊領禮收成,村長感慨的對孟小賤說:“看大家高興的。”
“是啊,高興就好,這日子應該高興。”孟小賤站在四輪電動車上俯視著所有人說道。
村長應該是意識到自己的口誤,覺得這種場合不應該用高興二字詮釋,便調轉話題拿出一張文件遞給孟小賤說:“上面在下午的時候送過來的,您看看吧。”
“這是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看怕是不合適吧?有什么事村長您定就可以了。”對看文件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孟小賤,微微的推了一下村長遞來的手說道。
村長尷尬的點了點頭并收起文件說:“其實文件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通知四天后的晚上七點,在打谷場舉辦你家廠子的拼酒決賽,賤娃子,還有這種比賽嗎?”
“有的,不過廠子不是我家的,這種比賽的選手,喝起白酒來就跟喝啤酒似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孟小賤輕聲的給村長解釋道。
村長一聽世上還有這種比賽,便繼續懵懂的問孟小賤說:“賤娃子,您參加嗎?”
“參加,初賽和復賽我的成績都不錯,這次主場比賽,不知道會怎么樣。”孟小賤俯看著眾人對村長說道。
村長突然激動的拽住孟小賤的手說:“村里要趕緊的做些條幅出來,咱們全村人都是賤娃子的后盾,賤娃子一定要贏了比賽,給村里長長臉。”
村長不管為人處世怎么樣,年齡上都要年長孟小賤十幾二十歲,因此,即便孟小賤的心里再是不痛快,卻也不想讓村長下不了臺。
孟小賤跟村長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和氣,只是出于主家不傷送禮人的規矩和道理,可是孟小賤一聽‘長長臉’三個字,那火氣還是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