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了幾聲說:“看來你這小伙子是新來的,你根本不知道這店對你那師傅意味著什么,再跟你說句實話,我們收房子不是目的,我們也不是要來拆這房子的,我們就是想漲價了,市場經濟嘛,價高者得。”
“那我們怎么做的話,你們就不會收我師...傅的房子了,不管什么事咱們都好商量,您可以說說看。”孟小賤依然是陪著笑臉說道。
那中年男人和剩下的三個后生對視了一下說:“現在是和諧社會,打架、鬧事、耍賴、斗恨不是咱們文明人所為,勸酒、灌湯也不是明智之舉,這樣吧,哥哥給你兩條路,你隨便選擇一條并做成的話,你就算是為你那老板或師傅解圍了,怎么樣,想聽聽嗎?”
“說來聽聽,我看我能不能做到。”孟小賤默默的坐到中年男人對面的一張空椅子說道。
只見那中年男人先是撇著嘴笑了一下,而后從公文包里拿出兩份文件輕輕拍在桌子上說:
“看見了吧小伙子,這里面一份是續租合同,內容是房租漲價百分之六十,另一份是房屋轉讓合同,拿出八十萬來,這房子就是你們的了,怎么樣,你給你師傅或老板選哪一個。”
孟小賤初來乍到,哪知道這里的房價行情,更何況孟小賤來這里只是幫羅怡裝一下男朋友,繼而隨機應變的糊弄一下羅怡的爸爸,這種大是大非的事,孟小賤又怎么會參與。
只見孟小賤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對那中年男人說:“這兩樣我都搞不了,您還是等我師傅回來再說吧。”
那中年男人有點失望的白了孟小賤一眼并回應說:“那你瞎問亂打聽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根本就不是老羅店里的工人,你是開著小車來的,看你穿的人模狗樣兒的,沒想到你就是個喪氣貨。”
“不好意思,您和您的兄弟先吃飯,等老板回來讓他跟你們談,我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攪打攪、體諒體諒。”孟小賤慢慢的站起身來,含笑駝背、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眼鏡男看孟小賤一副賤賤的樣子,便徑直走到柜臺里取了兩瓶白酒回來,并直接擰開酒瓶蓋子一邊倒酒一邊說:“大哥,不要理這個山炮了,我看他就是老羅那不正經閨女的姘頭,估計也就是個小白臉子。”
“哈哈哈...看你個求樣子吧,滿嘴都是口水連個話也說不清楚的,好像你嘗過老羅那閨女的味道似的。”那中年男人眼睛里都是污穢之物、嘴里一樣是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眼鏡男一邊給包括他在內的四個人都倒滿酒,一邊很不正經的笑著坐下說:
“哈哈哈...前一會兒你們都看見了,你們看老羅那閨女前凸后翹的,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那女人雖然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可人家并沒有生過娃啊,味兒一定還正的呢,嗨,炒菜的小白臉子,你說說看,我們說的對不對。”
孟小賤聽這幫人這樣說羅怡,本來心里就很不痛快,現在這幫人又把矛頭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問的問題又是這種很不正經的話,孟小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