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不要...”
“女孩子家的不要管這些事,小賤,把手心給我...”老羅很嚴厲的制止了羅怡的話語后,又讓人無法回絕的對孟小賤說道。
“不要,不要,孟小賤,不要把手心給爸爸,不能給...”
看著羅怡恐懼的神態,孟小賤也是猶猶豫豫的,可孟小賤倒是沒有羅怡那么的恐懼,孟小賤覺得老羅一定不會害自己的。
就在孟小賤猶猶豫豫的時候,就在羅怡眼神中充滿恐懼之時,老羅突然伸左手使勁拽住孟小賤的手,隨即又用不知道拿著什么物件的右手、狠狠的刺了一下孟小賤的手心,孟小賤的手心出血了,是黑黑的血。
“哎呀,爸,這是什么東西,都出血了。”孟小賤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卻還是很不以為然的問老羅道。
就在孟小賤的手心出血的那一霎那開始,羅怡泄氣了一樣的縮在了椅子上,在羅怡的眼神中,有著許多讓孟小賤捉摸不透的信息,此時羅怡的眼神是無奈的、是充滿歉意的、也是有一點點是愉悅的。
而此時的老羅,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的滿足,只見老羅拿一張餐巾紙輕輕的給孟小賤擦拭了血跡之后,便微笑的對孟小賤說:
“孩子,你現在已經和我祖上羅成的血脈融會貫通,你現在再看看我們家蘭花,看看還是原來的感覺嗎?”老羅興奮而幸福的對孟小賤說道。
聽得老羅的話語后,孟小賤突然感覺到老羅的聲音無比的親切,此時的孟小賤,身體里就像是著了魔一般的憋脹,渾身上下、從里到外、不知為何充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
孟小賤都能夠感覺到這股氣息在流動,那種流動的感覺就像是天人合一的暢快,更像是酒精已經充滿血液一樣的燥熱和興奮。
孟小賤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縮著脖子、滿臉迷茫的羅怡,此時的羅怡在孟小賤的眼眸里,猶如一灣清澈清涼的秋水,孟小賤想要讓自己好好的深入其中,孟小賤想要讓自己身體的焦躁得到緩解。
就在這時,孟小賤突然覺得渾身濕漉漉的,剛才那種即充滿不適又充滿快意的感受,瞬間不見了蹤影。
此時孟小賤眼里的羅怡,又變成原來正常時候的樣子。
孟小賤只見羅怡拿著一個空空的水杯面對著自己,孟小賤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孟小賤疑惑不解。
“孟小賤,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爸,不要鬧了好不好。”羅怡滿臉通紅、‘咚’的一下把手里的水杯放到飯桌上說道。
這時的老羅,也只是微微一笑的說:“不干什么,也不是什么可急的事情,來來來,小賤,閨女,快吃菜,再不吃的話菜都涼了。”
“爸,怎么回事,我剛才怎么感覺自己...爸,剛才是什么東西刺著我了?”孟小賤拿了一張紙巾一邊擦著臉上的水漬一邊疑惑的問道。
只見老羅還沒有開口回應,羅怡便很生氣的坐下說:“孟小賤,是我對不起你,只要你愿意,我以后會好好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