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賤看著范絲萌雙手合十、虔誠的跪倒在地,并對著香燭念念有詞,不由得心里一陣感動。
這件事情,本來是應該孟小賤求助范絲萌才對,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卻變成了范絲萌的主動行為,孟小賤覺得很是慚愧。
只見孟小賤也慢慢的跪在范絲萌的右邊,也學得范絲萌的樣子,做起了雙手合十的動作。
“男左女右,男左女右都不知道嗎?”范絲萌閉著眼睛對孟小賤說道。
孟小賤依然是雙手合十的樣子,卻是疑惑不解的轉頭看著范絲萌問說:“男左女右?什么意思?”
“傻蛋,拜堂是要男左女右跪著的,左為陽右為陰,上為陽下為陰,前為陽后為陰,乾坤八卦陰陽五行學說你不懂嗎?”范絲萌此時依舊是閉著眼睛,卻更像是一個虔誠的佛家弟子一般的說道。
孟小賤似懂非懂的回應說:“知道了老婆,我們開始拜堂吧。”
“等…一等,等一等爺奶回來再拜堂。”聽到孟小賤的一聲老婆稱呼,范絲萌的身子雖是一顫,卻依舊是在念念有詞,并插空又對孟小賤說道。
孟小賤更加有點不懂的問說:“爺奶?爺奶還會回來嗎?”
“爺奶一定會回來的,你我的婚姻大事是爺奶的意念,這意念之根完不成,爺奶是一定不會走的,即便是無可奈何的走了,也是執意不肯投胎、最終在這陰陽之間萬年的游蕩,你忍心讓爺奶受那居無定所之苦嗎?”范絲萌終于睜開眼睛、很認真卻是羞羞的看了一眼孟小賤說道。
孟小賤有點被范絲萌的絕美姿色迷惑了一般癡癡的說:“我怎么會想爺奶受苦,不過我們真的要過花燭之夜嗎?”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難道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放心吧,你當我們是在演戲也好,當我們是在偷情也好,總之只要讓爺奶安心,我做什么都沒關系。”范絲萌悲憫的長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說道。
從范絲萌先一步跪下后,孟小賤就有點聽不懂范絲萌所說的幾乎每句話。
范絲萌和彩鳳還不一樣,在爺奶活著的時候,爺奶和范絲萌并沒有一點交集,更就談不上什么感情了,孟小賤不明白范絲萌為什么口口聲聲要為爺奶好。
心里不解的疑問,讓孟小賤實在憋得難受,只見孟小賤膝蓋轉了一個圈、鼓起勇氣對范絲萌問說:“絲萌,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你為什么對初次見面的爺奶這么好?”
范絲萌聽得孟小賤的話后,先是慢慢的睜開眼睛,后又輕輕的拉住孟小賤的手,隨即很深情的看著孟小賤說:“其實你對我的所有一切都很熟悉,且這個世界上熟悉我一切的男人并不再少數。
他們并沒有為我付出什么,卻貪婪的窺探了我的一切,即便如此,在他們的心里其實依舊沒有把我當成一個女人看,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只是一個影像而已,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最起碼知道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