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哥,不過我們的偉...偉業究竟是什么偉業呢,是哥哥上次說的關于顛倒空間的事嗎?”孟小賤感覺自己有點目標不明的問道。
東方酒海一聽孟小賤所問,鼻腔里深深的沖出一股鼻息說:“這個世界天天在變,以后不要再問這些沒有水平的問題。”
東方酒海的冷意,讓孟小賤不敢再問下去了。
看孟小賤開始沉默,東方酒海又開始微笑的說:“我相信你,你可以的,外面有一輛賓利,也是用你的身份注冊的,司機我都給你配好了。”
“哥哥,以我現在的能力,這么奢侈會招來別人非議的,我暫時只想口袋里滿滿的就好,面子上的事等功成名就了的話,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車子哥哥還是先收回吧。”孟小賤很是誠心的說道。
東方酒海一聽孟小賤拒絕了自己的好意,又開始冰冷的看了孟小賤一會兒。
突然東方酒海多云轉晴、哈哈大笑后說:“好,好,很好,那我就替你保管著,我沒有看走眼啊,你該講排場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該低調的時候,又能控制自如,實在是個干大事的好苗子啊。”
“哥哥過譽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孟小賤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東方酒海笑罷后,將雙手搭在孟小賤的肩上說:“好好學,待到功成名就時,便是我們兄弟把酒暢飲日,我走了,酒廠決賽時見。”
東方酒海說完便信步朝外面走去,孟小賤剛剛準備要送一送他的財神、更想順便確認一下東方酒海也來看比賽的事實,可孟小賤還沒有來得及動足開口,東方酒海就像是看穿了孟小賤心思一般的說:“留步,多做事,少放屁。”
東方酒海走了,這次見了東方酒海,孟小賤感覺他的財神爺親切了許多,這種親切與表情嚴肅與否沒有關系,一切源于相互之間的氣場融合。
唯一讓孟小賤的看不透的是,在那層神秘面紗的背后,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東方酒海,孟小賤直到現在還是搞不明白。
孟小賤若有所思時,突然從不遠處打谷場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迪曲聲,讓孟小賤又回到了真實的狀態中,孟小賤此時的真實狀態,就是繼續的再睡他一大覺,孟小賤需要補充睡眠,孟小賤此時再吵都能睡著。
此時的打谷場上,流水席已經開始慣壞了不少的村民,為數不少的村民都是醉眼迷離的,在震撼音樂的挑動下,他們的神經極度的興奮。
不過他們幫著羅怡搭建比賽相關的棚子的激情,卻是絲毫沒有減弱,此時唱了幾天秧歌、歌舞、戲曲的舞臺,已經變成了拼酒臺的模樣,而露天的觀眾席上,除了一排排座椅,遮陽避雨的頂棚也已在頭頂搭起。
彩鳳此時在流水席走來走去的查看著,她看到了許多浪費的行為,本來想前去制止來著,可以話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來。
福廣此時更像是副官,只見他像一個監工一樣轉來轉去、竄來竄去,面對村民們給予他不同以往的客氣之色和殷勤笑容,福廣都是冷漠而很享受的回應一個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