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嚀沒有回懟羅怡,卻是突然將估計早已磨好的矛頭對準了孟小賤。
聽得邢嚀將范絲萌比作山蘑菇,孟小賤有點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此時的孟小賤,不僅笑不出來,更加不知道應該回應邢嚀點什么好。
面對自己身份、地位和財富的突然變化,面對身邊突然又多了這許多各色性格和各樣容顏的女人,孟小賤并沒有感到美味琳瑯滿目、更沒有那種秀色可餐卻難以甄選的感覺。
此時的孟小賤,覺得她們都是一個模樣,忙活起來的時候都挺好的,可閑下來的時候,都是一副跟俗人沒有兩樣、要不東家長西家短、要不爭風吃醋鬧情緒的嘴臉,孟小賤很不喜歡她們這樣。
可孟小賤也是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管怎么樣,在面對秀色可餐的時候,在腹中饑餓難耐的時候,不管菜品是酸甜還是苦辣,是味重還是清淡,吃飯總還是要吃的。
挑花了眼的孟小賤,動動筷子、雨露均沾,伺機尋找一道自己真正喜歡吃的大菜,是孟小賤此時唯一可以做的。
但是面對味覺的引誘和挑剔,孟小賤只能小心翼翼、只敢如履薄冰。
孟小賤淡淡一笑岔開話題說:“你們都說些什么呢,既然邢嚀現在是總監了,那以后我應該怎么配合總監大人的工作呢?”
“我們的孟大神可真是有福之人啊,正是身強力壯、精力旺盛之時,身邊就有這么多的美女冥想和惦念著,那么多一屆一屆的首富老頭兒們,在年輕精盛的時候都沒有這種福氣。”馬千千不吭不哈聽了大家說了這好多的話后,不由得感慨道。
孟小賤一聽馬千千突然插話、還是插這種云里霧里的話,多少有點不開心的說:“答非所問,我現在是問邢嚀總監的職權范圍,怎么就扯到我的福氣上來了,你馬千千大主持也是我的福氣嗎?”
“我...我怕我自己沒有那個福氣,不好意思、我多嘴了,孟大神還是繼續說關于工作的事吧。”馬千千感受到了孟小賤的回懟之后,尷尬而無奈的低頭說道。
孟小賤聽后深深的出了一沖鼻氣說:“不好意思,馬主持,請以后不要叫我什么大神了,也不要學著邢嚀、羅怡她們那樣說話了,好像我孟小賤天生有齊人之福之相一樣。”
“知道了,不過孟大…你能不能也不要叫我馬主持好不好,聽起來好像我是哪個大廟里的和尚尼姑似的。”馬千千有點委屈卻還是刻意撐著笑容、不留一點失色的說道。
看孟小賤總是和馬千千過不去,再看馬千千已經被孟小賤懟的只留下死撐的份兒,羅怡有點看不下去了。
只見羅怡突然舉起靠枕、一邊砸向孟小賤一邊怒笑的說:“小賤,你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什么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們今天是不是都很閑啊?”孟小賤先是悄無聲色的接住靠枕,后又嘟嘟囔囔很是不解其味的問羅怡道。
羅怡先是佯怒的瞪了孟小賤一眼,后又熱情的將邢嚀和馬千千的手一起拉住說:“廠里的最新通告,在比賽期間,我們三個女人就是你孟小賤的三駕馬車,邢嚀主要負責你的財物和生活,千千主要負責你的外聯和公關,我主要負責你的人事和管理。”
“廠里要是這樣弄得話,那我不就成了騎馬坐車的大爺了?我可不是天生的富二代。”孟小賤感覺廠里的安排有點多此一舉,孟小賤感覺自己有點受用不起,于是孟小賤有點坐立不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