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孟小賤還真的就是不想洗腳了,從小就跟著爺奶在山村里長大的孟小賤,一直就沒有養成上床睡覺前洗腳或者洗澡的習慣,小時候的孟小賤,更多時候洗腳是在村間的溪水中,那時他只是一邊戲耍順便洗一下腳。
馬千千的問話讓孟小賤很尷尬,畢竟這種不好的習慣連孟小賤自己也知道不妥,只見孟小賤突然背過身一邊拿個睡衣一邊滿臉通紅的回應馬千千說:“那個...我那個什么,我是計劃換一下睡衣再去沖澡去的。”
“哦,原來哥是這么想的,看來我是理解錯了,好吧,那哥就快點換衣服吧。”
馬千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孟小賤本來以為馬千千是要回避的,沒有想到馬千千不但沒有回避,更是直接走到孟小賤的床前,繼而從孟小賤的手中搶過睡衣,隨即雙手抖開睡衣、擺出一副替孟小賤換衣服的架勢說:“那就快點換吧,等一會兒她們回來就不方便啦。”
“不好,都不方便,你一個人在更不方便,你...要不你也回...回避一下吧。”孟小賤雙眼游離、吞吞吐吐、尷尬不已的說道。
只見聽到孟小賤這樣回應的馬千千,先是很無奈的舒了一口氣,隨即又將孟小賤的睡衣揉成一團的說:“哎,都是在一個屋檐下過活,有什么不方便的。”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云外,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邢嚀和羅怡唱著《一生所愛》的歌回到家里。)
“小賤,小賤,人呢,跑哪里去了?”(邢嚀的聲音)
“馬千千不是說在家給小賤講賽程嗎?怎么也不在啊?”(羅怡的聲音)
孟小賤一聽是邢嚀和羅怡的聲音,急忙就要出去打招呼。
就在這時,馬千千突然滿臉驚愕的先是拽住孟小賤的手,后又拽著孟小賤先后一起背到門后面細聲私語的說:“不要說話,小心她們以為我們兩個人鉆到屋子里干什么。”
“干什么,我們能干什么,這樣一來不是更麻煩。”在馬千千語氣的影響下,孟小賤也很是緊張的輕聲說道。
只見馬千千急忙先是捂了一下孟小賤的嘴,隨即又輕輕‘噓’了一聲后,便開始向門外的方向眨么眼。
“他沒有睡覺,臥室門還開著呢,床上也沒有人,干什么去了這人?”邢嚀站在孟小賤臥室的門口,一邊掏著自己的手機一邊疑惑的說道。
此時蹲在客廳茶幾旁、正在看著茶碗和茶壺發呆的羅怡突然說:“這兩人不會...”
“不會什么,怎么回事,你發現什么了嗎?”本來正要掏出手機聯系孟小賤的邢嚀,急忙握著手機向羅怡走去。
此時躲在門后的馬千千,表情里突然顯露出了一絲絲失望,而此時一樣躲在門后已經沒有了退路的孟小賤,嚇得簡直都快要尿褲子了。
已經是憑著呼吸滿頭大汗的孟小賤,只能艱難的等待著利己的機會來臨。
可就在孟小賤差點被憋死的緊急時刻,馬千千的一個突發舉動,差一點把孟小賤的肝膽給憋氣稀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