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孟小賤的回應,邢嚀和羅怡對視了一眼后說:“孟小賤,你...你不會還干了什么壞事吧?”
“壞事?什么壞事?”孟小賤看著邢嚀和羅怡,不解的問道。
邢嚀又指了指茶幾上的茶碗茶壺,看著心平氣和卻用質問的口氣說:“喝了這種茶,你就沒有覺得不舒服嗎?”
“不舒服?那個...你們說的是什么樣的不舒服,我的不舒服那個...我倒確實是有點不舒服。”孟小賤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回應邢嚀道。
看著孟小賤異樣的表情,已經是有過婚史的羅怡,急忙打斷正要追問孟小賤的邢嚀說:“算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就是我以前上過的防狼課上講的那樣,這是一種男女通用的東西。”
“什么東西,真的是有毒嗎?”孟小賤一聽因為一杯茶,已經上到了防狼課的高度,便很是緊張的問羅怡道。
羅怡有點心痛的看了一眼孟小賤說:“小賤,這茶里邊有東西,是誰給你倒的這茶,是馬千千嗎?”
面對羅怡和藹的問話,孟小賤只能老實交代,聽得孟小賤肯定的回應后,邢嚀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去馬千千的臥室,可是邢嚀的沖動行為卻被羅怡給攔住了。
只見羅怡又指了一下茶碗茶壺說:“邢嚀,不要沖動,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是一種男女通用的東西,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她干的。
你這樣一來,不僅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還會將事情復雜化,現在小賤的比賽在即,咱們內部可一點事都不能出,讓小賤以后注意一點就是了。
現在最為關鍵的是小賤,不管下藥這人是想要達到什么樣的目的,孟小賤的處子之身有沒有保住才是最為重要的。”
“處子之身?我...”
“我剛才和邢嚀已經說過了,如果你的處子之身沒有破,那我們就是虛驚一場,如果...”羅怡看了一眼孟小賤的臥房門又說:“如果你真的已經那個什么了,小賤你就只能退出比賽了。”
“退出比賽?為什么?我是做錯什么了嗎?”孟小賤撓著頭,有點迷瞪的問道。
就在羅怡‘哎’了一聲正要回答孟小賤的疑問,邢嚀突然又猛地坐回到沙發上,隨即滿臉醋意和憤怒的說:“不要說了,都散伙吧,羅怡你問的這問題還有意義嗎?你剛才沒有看見是怎么回事嗎?”
“什么就散伙啊,我究竟怎么了,我怎么招惹你們了?”孟小賤看邢嚀的二桿子勁兒又來了,便很是委屈的懟問道。
羅怡看了看此時的情形,突然咬了一下嘴唇、狠了狠心說:“和你孟小賤說話還是直接了當的好,剛才你和馬千千是不是有過...”
“哎呀,一個個的都是磨磨唧唧的,都煩死人了,孟小賤,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和羅怡,你和馬千千是不是那個...”
“你和馬千千是不是有過男女之間那點事了?”
就在邢嚀嘴上說的天花亂墜,輪到自己這里卻依舊是扭扭捏捏的時候,羅怡情急之下便直接將所有尷尬的原話,明明白白的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