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的時候可沒有那個‘性’字。”馬千千也參與進來說道。
“我是和邢嚀開玩笑呢,進場了,大家都注意形象,尤其是要維護小賤的形象...”聽得已經是到處充斥著賽場主持人和選手、音樂的聲音,羅怡急忙叮囑大家說道。
“Ladiesalemen,你們吃了嗎?”
此時在賽場高臺上的主持人,是全國特別有名的搞笑節目主持人野豬,野豬先生的一句‘吃了嗎’的問候,立馬便將賽場的氣氛搞活躍起來了。
全場觀眾:“吃了…”
“好,大家吃了就好,我們這里可是只有酒沒有飯,現在...現在請全國拼酒聯合會會長郝鷲先生給大家宣布比賽規則,大家不許鼓掌...是不可能的,有請郝鳩先生。”
野豬先生一直在想盡一切辦法的活躍著氣氛,就在這時,賽場高臺上多了一個精瘦的小個子老頭兒,只見那老頭樂呵呵的對大家說:“我是郝鳩,你們愛郝鳩嗎?”
全場的觀眾一起大聲說:“愛...”
“愛就好,如果你們說不愛我的話,我就會把我哥帶過來,你們想見一見我哥嗎?”郝鳩會長一直是樂呵呵的自我介紹道。
全場的觀眾又一起大聲說:“想...”
聽得大家亂哄哄的一個‘想’字后,只見郝鳩會長突然緊皺著眉頭說:“你們想見我哥這事...這事可是有點麻煩,我哥叫郝斑,可這事卻一點都不好辦,我和我哥的名兒連起來就是斑鳩,斑鳩是一種鳥你們知道嗎?”
全場的觀眾還是一起大聲說:“知道...”
“知道就好,其實我哥在三年前已經駕鶴西游去了,你們現在還想見我哥嗎?”郝鳩會長依舊是樂呵呵的跟大家互動道。
這下觀眾席上的回應就分成兩撥兒了,有的人的意思是想見郝斑老先生,有的人是改變主意不想見郝斑老人了,就在大家吵吵嚷嚷亂哄哄的時候,突然賽場的大屏幕上出現了郝鳩先生的視頻。
“大家好啊,我是郝斑,我弟郝鳩說有人想見一見我,誰要是想見我就到我家來吧,我家在地府東路444號。”
視頻播放到這里后,便又換成了關于賽事的圖像,只見郝鳩會長指著大屏幕說:“他就是我的雙胞胎哥哥,不想見我哥的,那我就什么也不說了,想見我哥的,你們自己打車去吧,地址都告訴你們了。”
郝鳩會長講到這里時,突然低著頭停頓了一下,大約過了三秒鐘后,郝鳩會長又慢慢的抬起頭來說:“和大家介紹起我哥來,一方面是和大家開個玩笑,另一方面是想告訴大家我哥的一個夢想。
我哥的夢想就是舉辦一場全國性的關于酒的賽事,以前國外有這種比賽,咱們國內以前還一直沒有辦過這種大型的酒類概念的比賽,這下我哥的夢想終于實現了。”
此時的郝鳩會長是傷感的,估計賽場里的觀眾和選手們,都不一定能和老先生一樣的感同身受,對于老人來說,這是一個夢想的實現,可對于選手們來說,其背后更多的是與利益掛鉤的誘惑。
而對于最少一半占比的觀眾們來說,每場拼酒比賽的背后,其實也是他們之間的博弈,一場比賽結束后,估計有的人會一夜暴富,估計有的人就要跳樓了。
而剩余一半兒的觀眾們,要不就是全國各地來賽場尋找酒業商機的,要不就是倒賣釀酒原料的糧食販子,反正類似于這種帶著其他目的來的觀眾,又會占剩余一半兒的一半兒。
真正純粹是來看比賽的,其實也就是大概四分之一的觀眾人數,拼酒比賽如此,其他比賽其實也大同小異,只是比例會有所變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