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臺上正在進行選酒,而孟小賤已經到了備戰區等待比賽,其實備戰區就相當于演唱會的后臺一樣。
孟小賤不能直觀的看到現場的比賽,可是在后臺的大屏幕上,劉一飛和王猛的比賽實況,卻是很清晰的展現在孟小賤的眼前。
只見孟小賤靜靜的盯著大屏幕,一絲一毫的眨眼,對于此時的孟小賤來說,都是一種不忍錯過的養分。
孟小賤曾今用三場比賽辛苦贏得來的自信,在此時此刻已經被劉一飛和王猛驚人的表現,痛擊的到了幾近虛脫的邊緣。
本來對酒就沒有什么很深研究的孟小賤,看到有人和他一樣是那么的能喝,那種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越感,在此時此刻也已經消失殆盡。
此時孟小賤的心里一直在想,這劉一飛和王猛還只是社會組的選手,與其說是社會組,不如說是業余組,業余組的選手都是這么的強悍,孟小賤無法想象挑戰自己的選手將會是什么樣的人物。
按照賽事規定,賽前在后臺侯賽時,選手只能帶一位助理進來,此時只有馬千千一個人守在孟小賤的身邊。
對于馬千千這個還算是陌生人且有不良記錄的助理,孟小賤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孟小賤生怕這個馬千千又給自己做什么手腳。
其實此時的孟小賤,最想的是找個熟識的人說說心里話,因為隨著現場比賽的推進,孟小賤越來越感覺自己少了那么一點安全感。
在前幾次的比賽中,雖然羅怡和邢嚀都不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孟小賤知道她們就在臺下,孟小賤會覺得自己的身后有人在頂著,只要有人守著自己,孟小賤就會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可是這次邢嚀和羅怡一樣是在臺下坐著,而且還是馬千千守在孟小賤的身邊,這樣很有實力的后援團,卻讓孟小賤的不安全感更甚,其實孟小賤最覺得別扭的,是他覺得馬千千就是一個最不安全的因素。
孟小賤此時在想,為什么邢嚀和羅怡會把這個女人派給自己,這樣的安排,其實還不如不安排。
可事已至此,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無法再更改,怎么辦呢?孟小賤只能把自己的不悅和情緒深深隱藏,并將注意力轉移到大屏幕上,孟小賤想用轉移注意力的辦法,來刻意的迫使自己不去注意馬千千。
此時在大屏幕上,兩盆五斤裝的混合酒液已經安排好,只聽見郝鳩會長此時正在說:“選手劉一飛,選手王猛,在你們面前的透明酒盆里,放著是你們自己選擇的五種各省名酒混合液。
這五種酒分別是山西53°汾酒二十年陳釀500g,河北67°衡水老白干500g,四川52°五糧液500g,貴州53°茅臺500g,陜西55°綠瓶西鳳酒500g。
混合成液一共是五斤,也就是2500g,比賽的規則我已經給你們講過,請問兩位選手,你們對你們面前的酒液有疑問嗎?”
酒液都是兩位選手共同選擇的,他們自然是沒有什么疑問,當得到選手無疑問的回應后,工作人員便將吸酒的塑料管交到了兩位選手的手中。
郝鳩會長看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后,便開始了5、4...倒數的流程,當郝鳩會長將‘開始’二字脫口而出的時候,此時劉一飛和王猛的口腔,就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功率很足的抽水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