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嚀總監,我...”
邢嚀說到這里的時候,米萊想著要反駁,不過還沒有等到米萊說清楚反駁理由的時候,邢嚀已經瞪了米萊一眼,接著開始興沖沖的說道:
“不僅米萊不可以和孟小賤單獨接洽,就連那個飛什么天什么星的,也不能隨便的給孟小賤做跟班兒,羅怡,這是你們人事管理上的事,你不應該是個不稱職的人事總監吧。”
邢嚀說出來的字字句句,都是咄咄逼人的存在,等邢嚀將自己所要表達的話說完后,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只有孟小賤的頭還是高高仰著。
看著這樣的孟小賤,邢嚀氣勢洶洶的問說:“孟小賤,怎么?你是不服氣嗎?”
“這不是服氣不服氣的問題,是你管的有點太寬了,飛天星跟著我管你什么事,你干好你的分內之事就OK,還有米萊要給我做專訪的事,怎么?有什么不合適嗎?”
在場的這些人里邊,也只有孟小賤敢跟邢嚀這樣說話,而現在的邢嚀,可不是做啤酒推銷員那會兒的邢嚀了,現在的邢嚀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無冕之王,連酒廠的老大張總,都要讓她幾分。
已經是極度膨脹了的邢嚀,根本就不把孟小賤當一回事的說:“孟小賤,你不要忘了,你是吃**酒廠這碗飯的,如果你三心二意的,就根本不配做我們酒廠的拼酒員。
還有,A8那個房子為什么是你的,你哪來的錢賣那么貴的房子,我給你算過了,你做拼酒員以后,根本就不可能掙下那么一套別墅來,你不會是出賣酒廠的利益得來的什么灰色收入吧。”
此時的邢嚀,眼神是犀利嚇人的,嘴巴是咄咄逼人的,就連此時邢嚀的坐姿,都是透著一股子殺氣,知道邢嚀底細的人,估計也就不說什么了,如果是不知道邢嚀底細的,還以為邢嚀是慈禧太后呢。
聽著邢嚀這一字一句的講完,看著邢嚀那不同以往的架勢,孟小賤是有點寒心的。
因為,在曾今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孟小賤都把邢嚀當成最貼心的人,在孟小賤曾今的心里,邢嚀就是自己的賢內助,邢嚀就是自己的管家婆,邢嚀就是自己的知己人。
可是從邢嚀真正的和張總相認之后,一切都變了,邢嚀變得獨斷專行,邢嚀變得不講道理,邢嚀變得狂躁蠻橫,孟小賤也開始慢慢的討厭這樣的邢嚀了。
有時候的孟小賤,覺得邢嚀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只不過關心的有點過了一些,這樣超越了同事和朋友的過度關心,讓孟小賤對邢嚀的感覺,是一種想要逃離的恐懼。
而孟小賤越是這樣想和這樣做,邢嚀就變得越是瘋狂無禮,就在孟小賤也想要以沖動回應邢嚀的時候,米萊卻舉起酒瓶猛吹了起來。
“不算,這個不算,憑什么,憑什么她一個黃毛碧眼的外國女人,在我的地盤上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
本來是等待孟小賤回應的邢嚀,看到米萊突然的自作主張,內心的火氣直接沖上了大腦。
只見邢嚀一邊嘴上制止著米萊的行為,一邊站起身來向米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