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星,你把這個洋妞兒送回房間休息,芬芬,你和芳芳招呼著飛天星一點,不要讓飛天星把我們的國際友人磕著了。”
看著突然倒地的米萊,孟小賤給予的處理是正常的待客之道,這樣的處理,讓情緒剛剛開始緩和的邢嚀,心里終于多了一點慰籍和平衡。
只見邢嚀突然含蓄的對大家說:“除了小賤和米萊,大家現在還都沒有怎么喝酒,不想喝的就不要強求了。”
說完這些話以后,此時心思越來越細膩的邢嚀,突然又說道:“關于米萊要給小賤做專訪的事,等米萊酒醒之后,千千還是給他們安排一下吧。”
剛剛說完這些的邢嚀,突然又覺得哪里不對的繼續說:“千千,不好意思,這是你這邊應該決定的事情,至于應不應該安排這個專訪,還是由你來定吧。”
邢嚀連續的對自己話語的糾正,讓剩下的所有人很舒服,此時在大家的感受中,有一種春天就要來臨的感覺。
于是,本來是要以拼酒賭氣的邢嚀,突然開始悄悄的坐到位子上喝起了稀飯,而本來要舍命陪君子的大家,也開始名正言順的吃起了早飯。
本來是一場充滿著火藥味兒的戰爭,開始由邢嚀的妥協和放下,回歸到了一種和諧的氛圍里邊。
看著低頭默默吃飯的邢嚀,羅怡偷偷的給孟小賤豎了一個大拇指,看到羅怡對自己贊譽的表達,孟小賤只是苦笑了一下。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孟小賤若有所思的時候,突然孟小賤的手機響了。
此時也開始吃起了早飯的孟小賤,根本顧及不上把著手機接聽電話,空腹酒后很想進食的孟小賤,便將手機放到飯桌上,并且接聽后的同時,還按下了免聽鍵。
“喂,是小賤嗎?”
電話里邊是宋村長的聲音,當宋村長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正在默默吃飯的邢嚀,突然停了一下進食的動作。
不過這樣的停頓,邢嚀也就用了約0.1秒的時間,此時的邢嚀,還是像剛才一樣的吃著早飯,不過,邢嚀那靠著孟小賤一側的耳朵,卻根本沒有閑著。
“我是,是宋村長吧。”
孟小賤的問話過后,電話那邊的宋村長,隨即笑呵呵的回應說:“對對對,這不是剛剛吃過早飯嘛,就想著和小賤聯系一下。”
“實在是不好意思,咱們一起的時候,我只把我自己的手機號留給您老,卻沒有要下你們爺孫的電話號碼,我聽凌晨時分您老的回應,還以為你們知道我家在哪一棟呢?”
放下和邢嚀的矛盾與糾結,此時又接聽到了宋村長的電話,使腦子里本來是一團亂麻的孟小賤,終于想起了宋村長的存在,只見孟小賤急忙停下了手中進食的動作,而后便對著電話解釋起了自己的失誤。
聽得孟小賤的解釋后,宋村長回應說:“哦,我哪能知道小賤家的地址,昨天我喝多了,行為估計有點古怪,其實我...我的一個親戚也住在這個小區里,昨天晚上我在他家湊合了一晚。”
知道了宋村長在小區有親戚,孟小賤便松了一口氣的說:“本來我還奇怪呢?為什么您老會知道我家的地址,可DL幫的事情,把我給攪和的很被動,結果也就沒有再細想這個問題。
沒有想到,等我回家以后才發現,您老根本就沒有回我家,當時可把我擔心壞了,你們現在在哪里呢,還在親戚家嗎?我安排人接你們過家里來坐坐。”
“哦哦,也好,我現在在A8別墅你家的門口呢,可敲了半天門,都是沒有人回應,小賤,你這不會是狡兔三窟吧,呵呵。”
和孟小賤開著玩笑的宋村長的回應,讓此時的邢嚀,再一次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過這次的邢嚀,并沒有馬上的恢復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