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怡和馬千千去醫院的事情,邢嚀和孟小賤他們并不知情。
而邢嚀和孟小賤他們去醫院的事情,羅怡和馬千千也一樣并不知情。
此時的他們四人,出發的方向是一樣的,到達的目的地也是一樣的,可是所追求的其中意味,卻是一點都不相同。
在他們各自去往醫院的路上,手機上的新聞再一次的更新了。
這則最新手機新聞,是來自于權威新聞機構的傳書,這則新聞的大概內容,是權威新聞機構對于拼酒比賽的斥責。
看到這則新聞后,與拼酒比賽相關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很不妙哉的預感。
果然,在他們都還沒有趕到醫院的時候,這家權威的新聞機構,便再一次的更新了新聞后續,這則后續的細節,大概是關于取締不利于人類身心健康的比賽的概況。
從這則新聞的內容細節映射來分析,才剛剛開始舉行的國內拼酒選拔賽,估計是要徹底泡湯了。
此時的大家,雖然都在急匆匆趕往醫院的路上,可是心情卻是特別的難過,按道理來說,趕往醫院去見一位亡者,心情難過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們的難過,卻并不是來自于劉一飛的亡故。
起先在大家感同身受的時候,大家不論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趕去醫院,都確實不同程度的有對劉一飛離世的同情,可是此時,大家已經顧不上一個陌生人是死是活了。
因為大家都是憑著拼酒節的氛圍,才有了今天不同程度的收獲,可是一旦拼酒節取消,他們本來在拼酒節后續的巨額所得,便會成為一灘泡影。
就在大家都陷入難過之時,羅怡首先接到了張總的電話,張總的電話內容沒有其他,張總的電話內容很是簡單,張總說:“情況有變,活動取消。”
待到羅怡想要問一個其實知道為什么的為什么時,張總的電話卻已經掛了。
剛剛被張總掛斷電話的羅怡,還沒有緩過神兒來的時候,張總的電話卻又來了。
這次張總在電話里的話語,還是與上次一樣的很簡練,只聽得張總在電話里說:“通知孟小賤回銷售公司開會。”
“好的,張總。”
這四個字是羅怡對張總的回應,不過張總并沒有聽到這四個字,因為張總的電話,在羅怡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已經又掛掉了。
此時,比羅怡他們先一步趕往醫院的孟小賤他們,已經接洽到了負責劉一飛的大夫,從劉一飛責任大夫的口中得知,此時的劉一飛,已經送到了太平間。
此時的孟小賤他們,還從責任大夫的口中得知,從劉一飛入院到現在,根本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
當大夫說到無奈之處的時候,便很氣憤的拿出了一疊厚厚的催費單,這些催費單,根本就沒有人接手過,其實不用說是有人接手,就連一個催收目標都沒有。
于是,孟小賤把這疊催收單接手了。
等孟小賤給劉一飛處理了第一件身后事后,便想著給劉一飛舉行一個體面的葬禮,孟小賤搞不清楚自己這樣做的真正原因,可是此時的孟小賤,確實是從心而發的想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