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將手舉起來的宋村長,一瞬間皺了一下眉頭的說:“曉曉啊,人家邢嚀說的挺有道理的,我知道曉曉現在想急著干點大事,可事情還是要一點一點的來做,我舉手。”
宋村長都舉手了,宋潔便也就跟著宋村長的節奏也舉起了手,接下來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舉起了手,最后連孟小賤也一樣的舉起了手,看著大家都舉起了手,辛曉也就滿意了。
捐款這事的其中一個初衷,本來就是辛曉為了幫孟小賤樹立威信的手段,即便是辛曉急著想要干一點大事出來,為了孟小賤盡快的立起門戶,也是辛曉急著想要做此事最大的初衷。
既然大家都覺得這樣做對孟小賤更好,本來就是為了孟小賤好的辛曉,也就沒有什么其他的顧慮了。
于是,大家相互的客套了一會兒后,便悄然的離開了,在宋村長準備離開的時候,孟小賤還特意的想要挽留,因為此時的孟小賤,不僅是和宋村長客套,更是想要找個人喝上幾口。
從孟小賤出事以來,以前天天泡在酒缸里的孟小賤,現在卻在天天過著沒有酒的日子,感覺到了沒有酒精滋潤身體的苦楚的孟小賤,惦記喝酒也在情理之中,以前沒有喝過酒的孟小賤,自然而然不會惦記酒的好處,可是已經變成了酒罐子的孟小賤,最近卻是想酒想的要命。
但是,口口聲聲就是為酒而來找孟小賤的宋村長,卻是以正事為重的婉拒了孟小賤的挽留,長輩都這么說了,孟小賤也就不能再刻意的矯情,看著大家的離開,孟小賤不由得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關上門以后,一切回到安靜的孟小賤,正要準備回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臥室門已經被成箱的鈔票堵了個差不多,于是,正要準備搬動一些箱子的孟小賤,卻在下手的時候,聽到了身后的邢嚀的說話聲。
“你是不是想喝酒了,如果實在是想喝酒的話,我就陪你好好的喝上幾杯,反正這有事沒事的出去一趟也太麻煩,還不如在家喝酒睡覺了。”
大家離開孟小賤家以后,本來想著避開邢嚀的孟小賤,卻并沒有如他所愿,回頭有點尷尬的看著邢嚀的孟小賤,一下子又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和邢嚀的親密接觸,不知道邢嚀的情況如何,反正那是孟小賤的初吻。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啊。”
“什么?什么不要介意?...哦,知道了,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以后還想著要一起真正的過日子呢嗎?那點事情對于以后的我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
“可我...還沒有想好...還是等我想好以后的日子怎么過以后,再說這些事情吧。”
“你這個人啊,總是有賊心沒賊膽,咱們這么長時間的呆在一起,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為什么有時候不待的理你嗎?
榆木疙瘩,暗示你好多次都看不出來,反正你的臥室門也堵住了,那么今天我們就好好的喝一場,至于晚上你我怎么安頓自己,那就要看你這個榆木疙瘩開不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