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內部不團結,不統一。羅成也明白這個道理,有些同情的看著秦天說道:“兄弟,咱們都是軍人,沒什么不能說的,這幫人以考察的名義到處走動,自由散漫,毫無組織和紀律性,也不顧危險,冒險精神可嘉,但咱們工作就難做了,交給你了。”
“為什么會這樣?”秦天驚訝的追問道。
“誰知道呢?有的看到一朵花沒見過,說是異種,非要去采摘,完全不管是生長在絕壁上,有的對一條裂谷感興趣,說下面可能藏著未知生物,要求我們炸開裂谷讓他進去看看,反正各種奇葩要求,我都快被他們磨瘋了,聽說大有來頭,上面也沒照,讓我拖到你來接受,兄弟,節哀。”羅成一臉同情的說道。
“哦?”秦天沉吟起來,眉頭微蹙,聽上去這些人對什么都感興趣,像是純粹的科學家,但這種人為了科學可以獻出自己生命,值得敬佩,但也性格中帶著固執,偏激,執著,不好伺候,保護這種人進入戰場,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羅成交代幾句就忙去了,夭夭上前來,看著周圍低聲說道:“科學家嘛,都有些脾氣和性格,可以理解,要沒點偏激,沒點固執還做不成科學家,有人不是說偉大的科學家都是偏執狂嗎,不用太在意。”
“我擔心的是這種人不好打交道,要求太多,不服從紀律就麻煩了。”秦天低聲說道,眉宇間多了一抹憂色,情況已經夠復雜的了,現在又多了這個情況,前路堪憂啊。
“見機行事吧,剛才羅成說的情況有點特別,懸崖上居然有變異的花,還有裂谷?看來這里不簡單啊。”夭夭提醒道。
秦天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馬上對附近一名戰士招手,等對方過來后問道:“看你們不像是常駐這里的,來多久了?”
“三天吧。”對方回答道。
“好的,謝謝了兄弟,去忙吧。”秦天感激的笑道,等對方離開后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這支部隊來這里三天,顯然是為了打前站,肅清周圍危險,方便考察隊過來,應該對周圍地形也不熟悉,問不出什么來,自然看不出周圍環境的異常,反倒是考察隊一過來就發現了變異的花,這里果然不簡單。
要知道考察隊來這里的時間也不長,這么快就發現了懸崖上變異的花,說明這里還存在其他變異之物,變異可不是什么好詞啊,難道攻擊那支特偵隊的兇手也是某種變異的生物不成?想到這兒秦天內心一緊。
等了一會兒,幾名同樣穿著迷彩服的人匆匆過來,四男兩女,一共六人,邊走邊交流著什么,看上去情緒很激動,來人相貌和資料很吻合,秦天一眼就對上號了所有人,迎上去,不管怎樣,來的都是不可多得的科學家,值得尊重,有點古怪脾氣也可以理解和容忍,團結最重要。
來人也看到了秦天,紛紛停下腳步,好奇的打量過來,為首一人正是領隊馮儒,笑呵呵的伸出手來,秦天并沒有先和對方握手,而是鄭重的敬了個軍禮,然后才握手說道:“您是馮儒博士吧?我是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