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收集他的罪證?以前也有人這樣做過,你知道他的結局怎么樣了嗎?他被武田觀柳喂了狗。我不是在打比喻。”
“我知道你的意思,高荷惠女士。但是你有一個其他人沒有的優勢。你是武田觀柳的女人。我相信你總是能夠知道的比別人更多一些的。而且你需要做的遠遠不只是搜集足夠的證據。確切的說,這只是一小部分。你真正要做的是找到武田觀柳的金庫。”
高荷惠激動之下,一口熱茶險些噴了出來。這引得不遠處的兩個保鏢一陣側目。陸啟明也只好閉嘴,沉寂一一段時間。
“你在開玩笑嗎?武田觀柳的金庫?我覺得你應該去京都最大的銀行看一看。”
“銀行?呵呵。高荷小姐,你說武田觀柳最大的收入是靠什么?海運嗎?”
“不,海運只是幌子。毫無疑問,他是個鴉片販子。”
“是啊,他是個鴉片販子。我告訴你一個事實,高荷小姐。只要是毒販,就不會把錢存在銀行的。準確的說,大多數的犯罪集團,都不會信任銀行的。京都的銀行,是在新政府的掌握之中的。你覺得一個鴉片販子,敢把錢存進新政府的銀行?他從那里取錢只是一個幌子,作為京都最大的毒販,他一定有一個自己的金庫。”
這是個后世人都明白的道理。毒販,軍火商都是喜歡現金交易,或者使用黃金鉆石之類的重金屬交易。高荷惠并不傻,只是被時代限制了思想。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我可以試試。但是武田觀柳不相信任何人。幾乎沒什么希望的。”
“不,千萬不要直接作出任何試探性的動作。你不是專業間諜,很容易被他看穿。你只需要記錄武田觀柳的行程。暗中記錄,越詳細越好。最好包括他的各種不同狀態。甚至他的心情等等。
到時候將你記錄的信息交給我就好了。記得,一定要先取得你那些助手的信任,確保研發進度的延時的問題不會出現意外。這是首要條件。”
“我明白了。我可以試試,我們還是在這里見面嗎?”
“還是這間茶館。以十天為限,武田觀柳那種人,對于自己的金庫不說一天一次。怎么著也要三天看一次。十天時間足夠找出其中的規律了。這十天時間,你不定時的來這里喝茶。從明天起,第十天的下午,我會來這里跟你見面的。”
“我明白了。我能問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嗎?政府的密探嗎?”
“密探?呵呵,我曾經是一名海商。但是后來,我的商船遭遇了海盜,我變得一無所有。”
高荷惠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道。
“我明白了。”
陸啟明險些憋不住,來一句你明白什么了。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他說話留一半,就是為了讓高荷惠自己腦補。這樣她會更加的確信不疑。只是不知道,她自己腦補了一個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