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慘叫聲,第一時間就有人伸手扼住了他們的喉嚨,捂住了嘴。然后剩下的之有噗嗤噗嗤的聲音。那是刀子捅進身體,拔出在捅進的聲音。
十幾秒鐘之后,不知道身中多少刀的兩名警員,徹底的失去了動靜。那些由食客,化身殺手的男子,輕車熟路的將他們拖進了后院。而剩下的人則是重新坐下開始吃喝。
幾個服務生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很快酒館中就再一次恢復了喧囂。一切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藤田已經喊得沒有了力氣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了一個讓他驚訝,但是并沒有出乎預料的人,陸啟明。
“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藤田掙扎著叫到,他想要站起來但是失敗了。
“就這些?我們現在面對面了,你就想知道這些?”陸啟明有些嘲諷的說到。這讓藤田沉默了一下。
“那天晚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是我。”
“這不可能。藤田先生派出去的人,證明了你一直在酒館。你們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酒。你怎么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不要說的這么驚悚。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我們中有人在說謊。不不,不對。應該是我們都在說謊。我,警察,整個酒館的人,都在說謊。畢竟,那是我的屬下,我的酒館。”
“你……你收買了他們?這到底是為什么?不對,我的那兩個人。他們沒有叛逃,他們也被你收買了。”
“呵呵,開始明白過來了。”陸啟明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然后開口道。
”你知道警務廳最大的弱點是什么嗎?你們給那些年輕的警員灌輸改革的偉大。向他們描述未來的光明前景。你們告訴他們,他們是在為一項偉大的事業而戰斗。
這是政治家慣有的手段。就連你都在這種洗腦之下做了新政府的狗。但是我來的地方,有一句讓我深以為然的話。跟自己的員工,只談感情不談利益的行為,就相當于是在耍流氓。
你知道一個普通警員的工資是多少嗎?他們在京都買不起房子,只能住宿舍。他們拿著微薄的薪水,每天要跟那些手持刀劍的浪人拼命。他們為了理想,或者說上位者的理想,拿自己的命在拼。如果這時候,有人給他們一種不同的生活會怎么樣呢?
喜歡女人,我包下京都最好的歌姬送給他們做玩物。喜歡錢,我每人送出兩公斤的黃金。喜歡產業,我給他們每人在北海道買下一座農場。喜歡名利,我可以讓那些浪人犯罪,然后排著隊讓他去抓。你覺得有幾個人能夠抵抗這種誘惑。”
“不可能,你不可能收買所有的人。”藤田無法相信這種事情。
“收買所有人當然是不可能的。警務廳有幾百名警察。常駐的也有上百人。我大概只收買了不到二十個。不過已經足夠用了。當然,就像你所說的。還真有人能夠抵抗這種誘惑。比如說上周在大街上,被幾個浪人砍死的兩個年輕的警員。”
“啊……”藤田目呲欲裂。奮力起身,想要撞向陸啟明。但是剛站起身來,腳下就一軟緊接著又跌倒了。這一次,他恰好跪在陸啟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