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減乘除那是小學就學的東西,讀小學時的葉純良倒是能夠做出來。只是從家里發生變故之后,他便拒絕再做一個好孩子,對學習一點都不關心了,學的那些東西也很快就忘得差不多了。
當然,一定讓他算這道題,豎式還是會列,拿著筆也能算出來,只是有些困難。
他又不是傻子,干嘛要做這種幼稚又頭疼的事情來證明自己?
步虎開始見他真的去思考這道題該怎么做,臉上憂郁很深,等他吼了一聲之后,這才放松一點——這樣的葉純良才是正常的葉純良嘛。
那么問題就來了——現在葉純良的腦子究竟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呢?
葉純良見步虎一臉糾結的樣子,很是郁悶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沒見過人改邪歸正的樣子嗎?聽說過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嗎?那說的就是我!”
“可是你這改的也太突然了吧,一點理論依據都沒有,你這讓我怎么相信?”步虎說道。
“為了愛情不行啊?”葉純良又不好說自己身體里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系統,只好給自己找理由道:“你沒有發現沫沫她不喜歡我做壞事嗎?為了贏得她的愛情,我改邪歸正怎么啦?很正常的事情好吧?”
“好吧,我承認這個理由很強大。”步虎無奈的說道,“可是,你有沒想過一點,你改邪歸正以后,生活費怎么辦?去搬磚嗎?”
說到這個,葉純良沉默了。
生活費怎么辦啊?他還只是個學生,誰來給他生活費呀?
雖然大夏礦業公司每個月都會給他五百塊錢的生活費,可是再過兩個月,他滿十八歲之后,那一筆生活費就要停了。
本來在物價飛漲的現在,一個月五百塊錢的生活費,交了水費電費之后,也就只能很艱難的維持生活,不餓死就已經是萬幸了。
想要生活得好一點,葉純良只有選擇去打劫那些學生,不然還真活不下去。
等到那一筆錢都停了之后,作為一個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學生,他還真找不到不打劫也可以生活下去的方法。
不打劫了,難道真的要去搬磚嗎?
可是,搬磚好累啊!
葉純良可是一點都不想這種事情。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步虎見機連忙勸道:“聽我一言吧兄弟,對我們而言,愛情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奢侈品,不要為了那玩意兒,放棄了自己前途。阿良,你不要學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不要被那些條條框框給束縛住,你要記住,你是阿良,你是自由的鳥!”
“老子自由個鳥!”
葉純良一想到身體里面那個莫名其妙的系統,就火大得很,恨恨的罵了一句,道:“做壞人也不行,做好人也不行,有什么自由的?”
因為那個慈善系統的存在,做壞人他的慈善積分會被扣成負數,然后和系統一起毀滅,那是一條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