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邊,她又忍不住道:“為什么叫他小白?他也不白啊?叫大黃不更好一點?”
“呃——”
齊沫竟然無言以對。
丁秀梅又說道:“這狗啊,不能太順著它,有時候打一頓更好一點。”
“嗯嗯!”齊沫用力點頭,然后拿起搟面杖打了葉純良一下,吼道:“小白,把你的兩條前腿舉起來!”
葉純良無奈,只能把兩條手臂舉了起來。
丁秀梅見狀很是滿意,點了點頭,心想:“我女兒還是挺會調教的,過兩天給她買一皮鞭,應該效果更好。”
等丁秀梅走后,葉純良才低聲問齊沫:“難道你要我一直裝狗嗎?”
齊沫白了他一眼,冷笑道:“某人不是說愿意為了別人做豬做狗的嗎?怎么現在又不情不愿了?”
一瞥之間,風情暗生,葉純良不由得心神搖曳,道:“好吧,只要你喜歡,做你的狗就做你的狗吧!”
齊沫又瞪了他一眼,揚了揚手中的搟面杖,道:“傻子!”
雖然是在罵他,嘴角的笑意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
葉純良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老婆。”
“傻子!”
齊沫揚起搟面杖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再這么叫打死你。”
丁秀梅買早餐回來之后,問齊沫訓練得怎么樣了,齊沫很得意的說道:“已經跟個正常人差不多了。”
拿著搟面杖在葉純良面前揚了揚,道:“看到我媽沒有?叫阿姨!”
“阿姨!”葉純良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哇!”丁秀梅驚叫,“還會說人話了!沫沫你可真厲害!”
“那不看看是誰的女兒?”齊沫得意的說道。
“既然他跟正常人差不多了,就趕緊出院吧,”丁秀梅道,“這里住院可貴得很。”
確定葉純良的腦子沒有問題,齊沫也放了心,不想讓他繼續留在醫院浪費自己家里的錢,便點頭道:“媽你說得對,趕緊出院,咱們回家慢慢的調教。”
她們叫來了醫護人員,結賬,辦理出院手續。
葉純良身體本來就沒有事情,醫院自然也不會懷疑什么,很痛快的辦理了出院手續。
只是一下子少了幾千塊錢的丁秀梅非常的不痛快。
一搟面杖就打掉了幾千塊錢,她可是心疼得厲害,看著葉純良,越發的感覺到厭惡。
不是這個小混蛋,又何至于受到這樣的損失?
回到家的時候,她心里火氣很大,對葉純良喝斥道:“小白,給我把拖鞋叼來!”
葉純良很不高興,沖著她“汪汪汪”的連叫了幾聲。
丁秀梅茫然的問齊沫:“沫沫,他在說什么?你能翻譯一下嗎?”
齊沫以手撫額,無奈的說道:“他說他不去。”
“你這條狗還不夠聽話啊,”丁秀梅道,“得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