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虎也是一臉茫然:“我剛過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得問她們。”
他指了指齊沫和她媽。
葉純良回頭看著齊沫:“這是怎么回事?”
“額……”齊沫想了想,道:“是這樣的——你昨天不是被人拍了磚嗎?然后你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就突然暈倒了,我們就把你送去醫院了,你醒過來之后就把自己當成一條狗了,醫院也沒什么好法子治療,我們就把你帶回來了,嗯,事情就是這樣的。媽,你說是不是?”
“是的,是的,”心虛的丁秀梅說道,“醫生還叮囑我們說,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狗,我們就要配合你,這樣你才能好的快一點。”
步虎不信,冷笑著說道:“我來的時候他就在拖地,你們家用狗來拖地的啊?”
“說什么話呢?小兔崽子!”丁秀梅大怒,“老娘治療的錢也出了,現在他人也好了,你還在這里啰里啰嗦干嘛?找打嗎?”
葉純良既然已經恢復了正常,她也就沒有那么擔心了,小區三害之首的煞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看著她要去找搟面杖的樣子,葉純良暗暗心驚,連忙拉著步虎往自己家門口走,低聲說道:“別說了,都是鄰居,以和為貴。”
到了葉純良家里,步虎憤怒的對葉純良說道:“我聽院子里面的那些老娘們說,你就是被那個潑婦給打進醫院的,她把你打成那樣,還像狗一樣的使喚你,這你能忍?”
“我有什么辦法?我也很無奈呀!”葉純良無力的說道,“攤上這么一個丈母娘,除了認命,還能干嘛?”
“你又叫她丈母娘?”步虎睜大了眼睛,失望的說道:“昨天你不是說要和齊沫一刀兩斷嗎?怎么現在又叫她丈母娘了?”
葉純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只是喝多了,醉的時候說的話,你就不要當真了。”
步虎急了:“阿良,想想你今天的遭遇吧,像條狗一樣的被人使喚,難道你想以后過這樣的日子嗎?”
“這只是特殊情況……”葉純良支吾道。
“不要自己騙自己了,阿良!”步虎道,“你心里就有數,跟齊沫在一起的話,那就是你以后的日常,這樣你是不會幸福的!”
“跟她在一起,以后會不會幸福,我不知道……”
葉純良說著,想起了早上在醫院見到的齊沫的笑容,他嘴角也微微的翹了起來,道:“但是我知道,我以后的人生要是沒有她的話,我是不會幸福的。”
步虎哀嘆:“完了,你被那個老娘們打傻了!把你的受虐體質給打出來了!”
“喂,步虎!”齊沫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你說誰老娘們呢?再說一句試試?”
她拿著搟面杖出現在了葉純良的家門口,氣憤的看著步虎。
從葉純良口中得知,就是步虎勸他不要理她的,她心里已經很氣憤了,現在又聽到步虎在勸葉純良不要和她在一起,更是生氣——關你屁事啊?
葉純良見是齊沫出現,連忙低聲對步虎說:“快點給我老婆道歉,不然別怪我重色輕友啊。”
步虎難以置信的看著葉純良,沒想到多年的兄弟情誼,卻抵不過這個女人的一句話,一陣悲涼涌上他的心頭。
看著齊沫,他無比憋屈的說了“對不起”三個字,便起身奪門而出,幽怨得就像爭寵失敗的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