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潔發現那些人后,感到奇怪道:“咦!下面怎么那么多人?”
“不知道。”葉榮天回應道,“看他們像是朝我們走來。”
很快,那些村民來到葉榮天和溫巧潔面前。
葉榮天和溫巧潔早已站起來,疑惑地瞧著他們。
“村長,就是他們想破壞我們的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指著葉榮天和溫巧潔,對他左側的一個五十多歲,卻滿臉皺紋的老漢說道。
這個五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老漢正是鈍角村的村長。
“沒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緊跟著對站在他右側的村長說道,“村長,你看他們手里的袋子,正裝著我們的田地的泥土,肯定是有問題。”
葉榮天和溫巧潔認得出,那個肥頭大耳和尖嘴猴腮的男子正是之前想欺負溫巧潔,后來被葉榮天教訓的人。
看到他倆,又聽到他們這樣說,葉榮天知道來者不善。
鈍角村的村長瞅著葉榮天和溫巧潔,面無表情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對我們的田地做什么?”
“不用猜,他們肯定是想破壞我們田地的土壤,讓我們的田地不能種農作物。”尖嘴猴腮的男子隨即添油加醋道,“鄉親們,不能讓他們得逞,抓住他們,把他們打一頓再趕出村去。”
“對,不能讓他們得逞,揍他妹的一頓!”肥頭大耳的男子起哄道。
頓時群情洶涌,其他村民個個兇神惡煞的,像是要把葉榮天和溫巧潔熔掉似的。
葉榮天見狀,連忙把溫巧潔拉在身旁,緊貼著自己,對他形成保護。
溫巧潔本能的挽著葉榮天的手臂,緊緊挨著他,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大家別激動,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葉榮天叫道。
“鄉親們,這人我見過,他是雷公村的,別聽他說的話,我懷疑就是雷公村的人看到我們種的田地收成比他們好,他們妒忌,就想破壞我們的土壤。”尖嘴猴腮的男子嚷道。
其他村民瞪著葉榮天,朝他走近。
“大家聽我說,我沒有破壞你們的土壤。”
葉榮天叫著,目光移到鈍角村的村長身上:“村長,請聽我解釋,一定是誤會了。”
鈍角村的村長雙手攤開,示意身后的村民別激動。
他正要出聲回應葉榮天,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搶著說道:“村長,鄉親們,千萬別聽他說的話,這人是雷公村的大學生,聽說狡詐的很。他恃著他學過一些科學知識,就偷偷的要破壞我們田地的土壤,讓我們以后種下的莊稼得不到好收成。”
“鄉親們,還記得嗎?”尖嘴猴腮的男子繼續說道,“前幾年,由于干旱嚴重,很多地方水資源嚴重缺乏,莊稼需要的引用水成了很大問題。我們村到處找水頭,后來我們找到水頭,雷公村的人居然說我們村占了他們的水頭,差點和我們村發生沖突。最后得到上級有關部門調解,認定水頭是屬于我們村的。肯定是雷公村的人懷恨在心,讓這小子來破壞我們的土壤。”
聽到尖嘴猴腮的男子這樣說,鈍角村的村長眉頭皺了皺,看他的表情,明顯是相信了尖嘴猴腮的男子說的話。
“一定是這樣,鄉親們,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破壞我們的土壤。”肥頭大耳的男子附和道。
鈍角村身后的村民又一陣噪嚷。
溫巧潔看到那些村民吵吵嚷嚷的,感到害怕,可當她扭過頭看了葉榮天一眼,看到他昂首挺胸,臨危不懼,心里頓時涌起一股莫可名狀的安全感。
“村長,鈍角村的鄉親們,別聽他亂說,我們來這里只是采集土壤,拿到省農科院進行化驗,絕對不是破壞你們的土壤,相反,是在幫你們。”葉榮天急忙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