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
喬城主等人望著那虛幻巨蠶淡淡消散,可臉上的驚容卻不曾散去!
尤其是喬城主,他乃軍方高層,一城之主,自然知道亙武大陸除了蒙郡域、天翔王國,還有中心皇朝。
由此,他的見識是遠在蒙鈺殷之上,因為即便蒙郡王,也不便將亙武皇朝的事給女兒多說。
“難道云城的傳聞不準確?這小子并不是赤陽老兒的試驗品,是那邪派巨擎的?”
“也是,幾十年前中心皇朝就秘傳,為了遏制邪派第一大教‘烏龍教’滲透入亙武大陸,受亙武大帝請求,赤陽大俠楊若青就一直追殺邪尊,即便同歸于盡也在所不辭。”
“么的,我本以為這兩個老不死的,在二十年前冰山之巔終極一戰就已經雙雙死去,沒想到銷聲匿跡這么多年,居然溜到偏遠的蒙郡域,還去了鳥不拉屎的云城。”
“等等,那莫名強者口中的赤陽老兒莫非就是赤陽大俠楊若青?不是赤陽門上任宗主?我滴天,這……這小子得到的心法不是陽元心法,而是獨步武林的赤陽心法。”
“錯,我特么滴錯的離譜,既然赤陽大俠來到鳥不拉屎的云城,一定是追殺邪尊到此的,這小子能武元凝聚出虛幻巨蠶,鐵定無疑是邪尊憤怒之極,就想在亙武皇朝弄個釘子潛伏起來,以待來日,要是能成功,必將在亙武皇朝掀起一股邪浪,沒錯,準沒錯!”
“靠,不虧是邪派巨擎,心思果真毒辣縝密,以他武功修為,和赤陽大俠斗了這么多年,弄一套似是而非的赤陽心法,并非不可能,為了蒙蔽世人的法眼,他還特意去了一趟云城武會。”
“對,也只有他那樣的恐怖修為,才能從東倏忽而至,鬼魅似得掠走司馬長青,向西一閃即逝,哪怕以齊恒宏、柳劍之能,都看不到他身影,僅是一道青光。然而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小子今夜陷入絕境,露了底。”
“我滴媽呀,不好!我寧愿招惹赤陽大俠,也不愿招惹那個老妖怪,這小子真正修煉的雖然是鐵定無疑的‘烏元心法’,但也必須死!”
喬城主腦海中的念頭像是走馬觀花似得一閃再閃,終究是壓下愈發強烈的貪念,因為人死了,再怎么高階的心法也沒鳥用。
所以他神色巨震下,大手一揮,忍痛怒喝:“弩手何在?射擊!”
瞬息,隨著那些弓箭手倒下,僅是一兩個呼吸過后,呼啦地又出現一批弩手,頃刻間,密密麻麻的弩矢將整個后花園籠罩。
要知道弩矢不僅造價比之弓箭高,尤其穿透力極強。
而李塵驚怒交加之際,也仿佛中清醒,話說他是預留了一手,就是為了對付弓箭手的,可他哪里知道該死的喬城主還有一道殺手锏?
顯然,他現在體內的武元所剩無幾,就在這生死之境之刻,那些鈍陷士不僅紛紛舉起厚實的盾牌撲倒在蒙鈺殷眾人身上,還又撲過來數十個,外三層、里三層的,用厚實的盾牌和身體將李塵掩護起來。
幾乎同時間,他們大都還悲吼一聲:“郡主、李少俠,我等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眼見悲歌一曲即將上演,但是無人料到,不知咋回事,那些極具穿透力的弩矢,竟然連弓箭都比不上,剛剛射到鈍陷士的身上,也許射進去了,就沒了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