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此也讓他豪興大發,再怎么地,自己也不能比一個未踏足武林高手境的少年李塵差吧?
少年李塵輕松越級擊殺,自己與對手“劍狂生”劉渠秉雖有差距,那也是一個等量級上的,而那李塵的驚天怒吼,最終讓得拼死激戰對手的狂劍一陣狂笑:
“好!”
“好!”
“好!”
“好不快哉!”
“錯過今日,我狂劍勢必親臨凌天宗,殺你個血流成河!”狂笑聲中,狂劍身體里忽然彌漫而出一種狂野的韻味。
那種韻味的狂野,無視天與地,準確地說,就在這一瞬間,狂劍的一只腳,被動地踏進欲破蒼穹的絕霸意境!
當這種狂野的韻味籠罩對手“劍狂生”劉渠秉時,讓得他一直平靜的面容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因為他的腦海里像是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烈風暴突襲一樣,激靈靈地打個寒顫。
“你……你突破了?”
縱橫江湖數十年的“劍狂生”劉渠秉首次驚容滿面。
狂劍狂笑:“我沒突破,但殺你如同捏死一只臭蟲那么簡單……”
……
同時間。
留在高空一頭頭妖鳩鷹背上的,除了控制妖鳩鷹之人,只有凌天宗青堂六個副堂主,他們的一身武元修為,遠在掠向滄瀾劍派黑壓壓一片中的雀堂齊副堂主之上。
而齊副堂主卻敢蔑視“一劍耀九域”霍一劍。
可想而知,這凌天宗青堂六個副堂主的眼光,也非常人可比。
他們一眼就可判斷,那個渾身浴血,怒吼長鳴的少年,絕不可能是獅州江湖之人,因為少年的武元威力太過驚魂,已然超越他們的認知!
尤其是他們腦海中的少年憤恨滔天的怒吼聲,也回響不絕。
一人心有余悸道:“此子決不能留!”
一人凜然道:“不錯,假以時日,只怕真的就能憑借他一人,就可覆滅我們如日中天的凌天宗。”
一人疑惑得很:“奇怪,我怎么覺得這個李塵的名字好熟悉?”
一人恍然大悟:“該死,這小子遇上我們凌天宗的威勢,以他可憐的武元修為,應該早就溜走,怎么還留在此處,更與我們凌天宗結下死仇?他……他可是那傳聞中存在的‘赤陽老兒’的半個弟子,難怪……我剛才一直奇怪呢,以他未踏足武林高手境的修為,怎么可以武元迸發出一虛幻拳印,原來是他,他既然修煉天價的武元心法,自然可以武元迸發……對了,你們別聽江湖亂傳什么試驗品的帽子,再怎么試驗品,那也是屬于赤陽門上代老門主赤陽老兒的。”
“怎么辦?”數人膽寒。
“能怎么辦?既然惹上了,尤其他已經認定必滅我凌天宗,唯有將他掐死在搖籃里。”
“可是……可是赤陽門上代老門主那兒我們怎么交代?”
“交代個屁呀?我們不遠的將來都要給滅了,你還白癡地還想著交代,況且,赤陽老兒神龍不見首尾,他會在意如若螻蟻般的我們交代嗎?”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先宰了他!”
就在凌天宗青堂六位副堂主神色不一的言語間,被無盡憤怒充塞滿腦子的李塵,已然掠身而起,飛檐走壁,直撲拍賣行大殿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