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因為你?”海堂主嘀咕一聲。
然而洪門主耳朵尖得很,更是大怒:“說,說說看,怎么就因為我了?”
海堂主低聲道:“我聽說,當年就是因為你不分青紅皂白,斬殺了來自北疆冰原大陸的小女孩,才引得她姐姐追殺你,從而暴露她姐姐乃是北疆冰原大陸邪派烏龍教弟子的身份。”
“哼,虧你還是我宗門執法堂堂主,難道你不清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嗎?只要是來自北疆冰原大陸的,哪怕是個嬰兒,都必須斬殺,絕不留下禍患。”
“同樣,要不是你當年成功修煉成了天階八品赤陽心法,你以為你能被破格榮升執法堂副堂主?乃至今天的堂主?”
言語間,洪門主渾身磅礴的無形氣勢,壓迫的海堂主幾乎跪倒……
那是比之海堂主還要精純的赤陽武元迸發的無形氣勢,因為在宗門中,洪門主是修煉成功正宗天階極品赤陽心法三人之一。
而另一個之一的精武殿殿主馬鳴,他枯井無波的老臉上,也終于動容,袖袍一擺,同樣一股磅礴的無形氣勢,激蕩開去……
這讓得洪門主很不爽,然則即便他的武元修為比之馬鳴深厚一點,可也不能對馬鳴出手,因為馬鳴的輩分比他高,雖然不是他師父的師兄弟,但當年在宗門中,馬鳴和他師父是同輩相稱。
馬鳴出手,也終于讓得洪門主的師尊,赤陽門太上二長老嘆息一聲:
“當年是非,已然釀下苦果,如果不是我和大師兄逼死了上官殤的娘親,上官殤也就不會要替母報仇,傳出這樣對我宗門不利的江湖消息。”
海堂主猛地直起腰,怒吼:“二師叔你不用一攬子攬到自己身上,要不是他當年斬殺了人家才六歲的親妹妹,如何會被對方追殺,他不被追殺,怎么又會引動的你出頭?”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他哪有資格擔當我赤陽門的代門主?”
“哈哈……”洪門主狂笑:“你的真面目總算露出來了,當年就不滿我登上門主之位,時至今日,你還是懷有不軌之心,可惜,當今宗門,除了我還可以將正宗的天階極品赤陽心法傳承下去,還會有誰?”
“你嗎?你不行。”
“馬殿主,你呢?你也不行,你老將就木了。”
“還是說那瘋老太婆?”
“我告訴你們,我已經和外山‘鐵公雞’商量好了,等十幾天后內外上弟子大比,乃至考核一結束,就把他的弟子雷霸天轉到我的門下。”
“哼哼,相信以雷霸天的妖孽天賦,一定能修煉成功正宗的天階極品赤陽心法!”
“不行!”海堂主既然已經挺直腰桿,也就不在怕什么,但見他怒吼:
“要不是這小子修武天賦妖孽,我早就以執法堂規矩處死他,這是個完全沒有俠義之心的殺人狂魔。”
“你們不會不知道,但凡和他比武的外山弟子,不是被他當場格殺,就是被打殘,甚至別人不同意和他比武,還強迫,如此惡毒心腸,完全沒同門之誼的弟子,如何能獲得我宗門傳承?”
“你懂什么。”洪門主哼道:“所謂強者之路,就是踏著無盡鮮血,踏足而上,那幫螻蟻被格殺,被打殘,怪至怪他們學藝不精,否則,也可反殺啊?”
“況且他們登上的比武擂臺,也是生死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