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清晰地記得,因為這幅怪姿勢害苦了他,第一次在獅頭山古遺跡中,差點就被“活吞”拗斷了左胳膊,后來修煉這幅怪圖,也都是讓七姑幫他的,因為單靠他自己,實在無法左臂后翻舉起,除非他會軟骨功夫,可惜他不會,只在前世地球上的武俠中看到過軟骨功的描述。
李塵想大叫的氣流,堵不住,堵住就顯得心虛,噴出嘴,就變成了極度地憤怒:“古人真不是人。”
聞聽,栞処竊喜,他一邊隱隱地準備動手,一邊笑道:“哦?你見過?說說看。”
李塵怒道:“你看看,這副簡圖雖然殘缺了,但以我一雙銳利的目光,依舊能看出是左胳膊被后翻而起,可惡,想不到上古居然有這種酷刑,這不是將人往死里整嘛?沒人能忍受得了,一定會屈打成招!”
“額……”栞処忽然發覺自己的老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這小子太會奇想了,不過是一條后翻的左臂,他居然說成是古人的一種酷刑,還能聯想出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不可理喻。
完全不可理喻!
自己怎么會拿酷刑的殘圖和殘缺不全的上古文字給他看?
即便不是上古絕學,那也是和武學相關的。
而這,是上古絕學中的絕學,冠絕上古的“武魔真經”殘圖、殘字。
李塵看到栞処的笑容呆滯,心里很痛快:老不死的,想挖陷阱讓我跳,沒門。
不過他臉上沒痛快的神色,反而義憤填膺。
但見他忽然運轉心法,掌心冒出火苗似得精純赤陽武元,瞬息將那快龜甲似得殘片燒的通紅,眼看要損毀,被反應過來的栞処劈手奪過。
“你干什么?”栞処喝問。
李塵怒道:“這種酷刑,看一眼,都在玷污我曾經純潔的眼神,留不得,免得遺毒世間!”
“你……”栞処被氣得吹胡子瞪眼,可他偏偏沒半點辦法,總不至于告訴李塵,這燒不得,這是武魔真經殘片。
同樣,他也暗恨不已,這小子怎么就不入套呢?
原來,栞処的懷疑是有一點道理的。
話說他雖然沒見過李塵以前施展過的魔技虛幻小白蠶,僅是從亙閶闔口中聽得魔蠶,僅是魔蠶二字。
以栞処認知判斷,應該是李塵在某處上古遺跡中機緣巧合獲得的上古魔技,再不濟的也是當今武林的邪功之魔技。
可是就在剛才,他清晰地感覺到,那是由正宗武學之赤陽武元凝聚而出的,這超出他的認知,也超出當今武林的認識,因為但凡能迸發而出幻獸的,無一不是邪功之邪元,怎么可能是正派武元呢?
對此,他還專門研究過,正派的武元,僅能通過肢體的武技迸發而出掌印、拳印、指印,亦或通過武器之武技,迸發而出劍芒、刀芒等等。
唯有邪派的邪功,越是邪惡,就越能迸發出強大幻獸,乃至驚艷天下的虛幻魔獸。
這要從邪功由來說起,據上古殘片、上古古籍、以及無盡歲月以來的古籍記載來看,當今聞名于世的邪功,尤其是天階極品的邪功,基本是上古魔功演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