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種血脈傳承,除了望得遠,并沒其他神奇之處,曾經有皇朝腹地勢力暗中抓了一個去逼問,甚至邪惡地將之煉化,然則根本得不到這種能力,另外,這種血脈傳承,也是隔代相傳,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個后代可以傳承到這種血脈。”
“特別最近幾十年,他們家族除了他,再也沒其他血脈后代傳承到這種神奇的天眼脈血脈,如果他死了,估計就斷了傳承。”
“所以就他一人在這船上?”李塵又問。
上官云波蔑視道:“除了擁有天眼脈之人,誰敢遠洋航行?哪怕我上官起,都沒這個膽量,因為大洋深處,詭異的很,哼哼,你進去了就知道。”
“你想和我一道乘船?”李塵忽然譏笑。
果然,上官云波蒼老的臉色一變,不過他也惡狠狠道:“我跟來就是想親眼確認,你小子是否真的要坐上這條三桅玄龜船去亂魔海。”
“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千萬年以來,去亂魔海的高手強者無數,可惜從沒有一個人回來。”
“當然,你會奇怪地問,那這船家怎么回來的?”
“小子,豎起你的愚蠢耳朵聽好了,據聞這三桅玄龜船一旦揚帆出海,不但不會停下,還會自動地往一個方向駛去,到了目的地,就會自動拋出上船之人,獨獨留下這船家自動駛回來。”
“還有,但凡坐上船的人,任憑你武元修為多么深厚,都甭想中途下船,哼哼,你別看它品階不高,詭異的很。”
李塵聞聽,沉思片刻,忽然道:“你為何告訴我這些,該不會是好心吧?”
“好心?”
上官云波氣得渾身發抖,“我恨不得立即扒你皮、吃你肉,要不是你是一部活著的武魔真經,我是絕不會告訴你,你愛死哪里就死哪里。”
“這么說,你想我留下?”李塵譏笑。
“沒錯。”上官云波恨聲道,“我的確想讓你留下,你走了,我哪里去又找你報仇,哪里去找活著的武魔真經?”
李塵搖了搖頭,嘆道:“對不住了,小爺可不想每時每刻被一個老潑婦盯著。”
嘆息間,他掠下半空,往那三桅玄龜船落去,不料就在此時,虛空忽然響起魅二的桀桀怪叫:“小子,你可想好了。”
“我鬼門雖然處于亂魔海,事實上我鬼門從來就不知道準確的亂魔海究竟在哪里。”
“屁話。”李塵暗罵一聲,身形也已落到船上。
而他一經落到船上,還真是的,他并沒看到老船家做什么動作,這條三桅玄龜船就自動地揚起帆,向大海深處駛去……
……
這會兒李塵也聽到上官云波怒極之吼:“死吧、死吧,你個小子,居然真的上船了,但我告訴你,武魔真經乃是上古傳下來的魔咒,甭認為你走了,亙武江湖就再也沒有武魔真經,我相信幾百年后,一定會再度重現!”
李塵撇撇嘴,根本沒放在心上在。
倒是上官云波沒跟來,也讓他沒必要到大海深處躲藏。
這會兒他開始感應,感應這條船為何會自動揚帆出海,然則他感應半天,也沒感應出什么異狀,也許是因他從來沒修煉過煉制之道吧?
站在船頭上的老船家,也沒說話,僅是遙望著遠處蔚藍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