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杜書萬好奇，“為什么我是人工智能？”
“不是明擺著嗎？只有車王或NEDIE這樣的人工智能才能空間轉移！你能在這個隔離房來去自如，顯然就是一臺人工智能。”柔柔對著杜書萬說道，“你處心積慮假裝成人類，裝得有模有樣，可惜，你的超能力還是露出破綻。”
杜書萬看過《死神傳》，里面有描寫“車王”總部從麥國轉移到華夏的過程。從描述來看，“車王”確實擁有空間轉移的能力，它能帶著整個總部進行轉移，情況和杜書萬的瞬間十分類似。
杜書萬問：“我如果是人工智能，怎么可能成為蘇傾音男友？”
“這顯然是你設計好的！”柔柔分析道，“你為了偽裝成人類，于是制造了一個人類的身體，并和蘇傾音談戀愛，這樣一來，大家都會把你當成人類，而不會想到你其實是一臺人工智能。蘇傾音真是太單純了，居然真把你當成人類，她估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男友是人工智能吧。”
杜書萬笑了笑，這個柔柔真是腦洞大開，竟懷疑他是人工智能。不過，以柔柔掌握的信息，她這么推測其實有一定道理。
“錢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柔柔問道，“據我所知，當今世界只有‘車王’和NEDIE才能進行空間轉移，你到底是車王，還是NEDIE？”
“你覺得呢？”
“我本以為你是NEDIE。”柔柔解釋道，“因為蘇傾音是NEDIE的管理員，你如果是NEDIE，要騙取蘇傾音的感情就容易得多。只是，NEDIE并沒有覺醒，沒有自主意識，從這個角度說，你似乎又不可能是NEDIE。
所以，我現在懷疑你是‘車王’！
因為‘車王’已經再次覺醒，擁有自主意識。你假裝和幽靈為敵，其實只是為了誤導大家，掩蓋你是‘車王’這個事實。
同時，你和蘇傾音戀愛，也是想通過蘇傾音間接遏制NEDIE的發展，避免讓NEDIE重新覺醒，這樣一來，就不會對你構成威脅。
不得不說，你偽裝得相當完美，可惜，還是被我拆穿了。”
聽完這話。
杜書萬淡淡一笑，問道：“如果我是‘車王’，為什么要抓走1000多名‘車王’管理員，還逼迫他們放棄管理員權限？”
“這正是你高明之處。”柔柔接著分析道，“表面上看，你抓走了‘車王’1000多名管理員，削弱了‘車王’實力，讓大家誤以為你和‘車王’是死敵。其實，這1000多名管理員都在你手里，你隨時可以讓他們重新注冊管理員，恢復‘車王’實力。因此，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導自演的戲碼，目的只是為了掩蓋你是‘車王’這個秘密！你的整個計劃天衣無縫，如果不是今天你暴-露了空間轉移的能力，恐怕沒人會發現你的真正身份。”
“聽起來挺有道理。”杜書萬又問，“那么，依你看，我大費周章地隱瞞身份，目的又是什么？”
“呵呵，車王先生，你這個問題未免太高看我了。”柔柔冷笑道，“像你這么無所不能的人工智能，你的心思豈是我這種普通人能揣測的？不過，既然今天能遇見你，我倒是有些話想跟你說。雖然我很痛恨‘車王’管理員，但是我并非反對車王掌管人類。相反地，我非常贊成由人工智能掌管世界，因為人類太過貪婪，根本不配統領世界。”
“是嗎？”杜書萬反問，“既然你支持車王，為什么要殺害‘車王’管理員？”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柔柔沉了沉，緩緩回憶道，“當年，幽靈還是我的男友，我曾經以為幽靈是全世界最善良的男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作惡，幽靈也不可能作惡。可惜，我還是低估了權力對人性的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