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懷寒一步上前,殺氣澎湃而出,豈敢如此誑語,純粹作死。他正欲動手。
而,陳景山也沒有阻止的意思,這小子也忒不知死活了,應該受點兒教訓。
這時,正遇陳凡兒前來上課,她見爹和楊瑾說著什么。她遠遠的喊道:“老爸,習叔叔,你們怎么來啦?”
習懷寒停住了腳步。
陳景山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點了點頭。
陳凡兒高興道:“老爸,我給你介紹一下……”
陳景山直接打斷道:“不用介紹了,你以后給我離這混賬東西遠點!”
陳凡兒蒙圈,道:“你們這是咋了?什么混賬東西?這位是我同學楊瑾,也是吳曼容阿姨說的神醫!他今天答應我給我治病呢!”
陳景山一聽,神醫?他臉色幾度變化,這……尷尬了。以他的涵養,都忍不住爆了句:握草!
這個小屁孩是神醫?
現在輪到陳景山懵逼了:“啊!”
吳曼容給他說神醫很年輕,沒想到年輕到**十歲的學生娃。現在恍然,難怪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原來是神醫?
楊瑾搖頭,也難得和他計較,轉身就走。
陳景山后悔了,這是得罪了神醫啊!老婆和大女兒都遭遇怪病折磨,他心如刀絞。得了這種怪病的人,都活不過六十歲。
老婆都五十幾歲了,這也意味著,壽命將至。
到了他們這個地位,已經不需要追求升官發財。但,死老婆倒是有必要。可夫妻多年感情,還給自己生了兩個乖巧的女兒,他還是多有不舍。
就算治不了老婆,但他不希望女兒重蹈她母親的覆轍。
既然有神醫能治療女兒的怪病,自己低聲下氣一點也沒什么。
想明白了,他急忙跑了過去,拉著楊瑾的手,歉意道:“哎呀!原來是神醫,我陳景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楊瑾掙脫他的手,道:“別,我就是一個混賬東西,臟了你陳總的手!”
“不,不,是我陳景山出言不遜,還請神醫多多諒解!”
陳景山臉色幾度變化,他何時如此求過別人?都是別人這樣求他。現在輪到自己了,這滋味很不爽啊!
陳凡兒一笑,幾步跑了過去,道:“好啦,老爸,你今天是得罪了楊瑾吧!不過,楊瑾會大人大量的,你去萬福酒樓定一桌酒席,給楊瑾賠罪,他會原諒你的!”
陳景山摸了摸額頭,他已經感覺到了,女大不中留,這胳膊肘在往外拐。難道,真是女兒粘著他。
陳景山急忙道:“不,不,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在家中盛情款待神醫,還請神醫大駕光臨啊!”
這樣的大佬,能請你到他家中,那是倍給面子了。
“隨你吧!楊瑾,走,上課去!”
陳景山見兩人走遠,拿出手機,跟妻子竇夏嵐打電話:“夏嵐啊!我們找到神醫了!”
電話傳來竇夏嵐的聲音:“找到神醫了?就是你老情人吳曼容推薦的那個?”
“哎,這破事兒你都提一輩子了,咋還提啊!對,就是那個神醫!沒想到,他是凡兒的同學!”
“什么?凡兒的同學?那豈不是大一的醫學生?一個學生娃,他要是神醫,他還來學個屁的醫。我說陳景山,你沒長腦袋啊!肯定是你老情人那個250,故意消遣老娘!”
陳景山撓了撓腦袋,他的確沒有親眼見過楊瑾的逆天醫術,只是吳曼容跟自己吹得神乎其神。聽妻子一說,他心中還犯了嘀咕。
“哎,先別管吧!死馬當成活馬醫,你叫兩個五星大廚過來,辦一座酒席,晚上宴請神醫!”
竇夏嵐差點砸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