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婦人向楊瑾微微一笑,頷首示意。
楊瑾尷尬一笑,以年齡相比,自己都稱得上他們的列祖列宗了。
但是以身體機能相比,自己年輕氣盛,正處氣血方剛之時。可和五十歲左右的風燭殘年,還是尿不到一壺。
雍容婦人叫任采白,她站起身來,并向楊瑾走了過來。
任采白步伐優雅,侃侃而來,她微微一笑,道:“這位帥哥,可以請你喝杯咖啡嗎?”
楊瑾挑眉道:“對不起,女士,我不是來相親的,我走錯地兒了!”
任采白呵呵一笑,道:“有一種緣分,叫機緣巧合!你誤打誤撞走了進來,這就叫緣分!”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想,我們是有緣無分!再見!”
“呃,請稍等!”任采白立馬叫住楊瑾。
“還有事兒?”
任彩白自我介紹道:“我身價百億,三代人不愁吃穿!現在正是享受生活的時候,我需要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相伴余生。我見帥哥器宇不凡,相貌堂堂,十分符合我的審美。或許,我們可以接觸接觸!”
她接著道:“我看你這穿著,全身上下不足三百塊!想必,也是個窮人家孩子。這樣,我先說條件,只要你跟著我,月零花錢十萬,豪車一輛,一套別墅!只要你絕對服從我,條件還可以加。”
絕對服從?這些有錢人,太過霸道。楊瑾搖頭:“不怎么樣!”
“為什么?”
“因為你志向太遠大!”
任彩白攤了攤手,莫名道:“誰告訴你我志向遠大了,我志向也不遠大啊?”
“呵呵,你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志向還不遠大?”
任采白指著楊瑾,氣急:“你……”
她任采白,在商界怎么也算二線大佬。是絕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己都報出身價了,這毛頭小子,還毫不給面子的說自己是癩蛤蟆?這臉面可丟大了,還沒遇到過如此狂妄的人。
這讓她十分惱怒。但是,她保持著矜持,沒有發作。她心中已經在盤算,你小子下場會很慘。
楊瑾挑眉,難道我長有一張杏花臉?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有一副帥氣的皮囊,是非也不少啊!
楊瑾并沒有理會她,對服務生道:“請問陳氏玉礦業的宴會慶典怎么過去?”
“先生,陳氏玉礦業的宴會廳在最東區。”
“你能帶我過去嗎?”
“這……行吧!這邊請!我們超超近路!”服務生本來是負責這個區域的,既然客人有要求,考慮了一下,于是答應了。
服務生為了節約時間,帶著楊瑾穿過西區,直接從一小門到東區。
西區很大,復古樓閣庭院,小橋流水,景觀十分別致。兩人走了七八分鐘才到了進入東區的后門。
服務生道:“先生,從這道門進去就是東區了!”
楊瑾頷首:“謝謝!”
“不客氣!”服務生轉身走了。
楊瑾看見進東區后門,站著兩個保安。
他走了過去。
一個保安伸手攔住楊瑾,道:“你好先生,請出示你的請柬!”
“我沒有請柬!”陳凡兒的確沒有給自己請柬。
然而,此時此刻的陳景山、陳凡兒早就在東區大門接待了,他們一直在留意楊瑾這位貴賓,卻一直沒看見他的身影。
“對不起,東區被陳氏礦業宴請包場了!沒有請柬,你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