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緯地話音未落,唐頌手中的拖把已經結結實實地拍打在他的臉上。
“啊……”
林緯地猝不及防,慘叫出聲的同時已經狼狽摔倒。
唐頌一改之前的低眉順目,臉色陰沉的他此時就如同擇人而噬的狼,兇光畢露!
不等林緯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手中的拖把再次狠狠地捅到對方的臉上,同時拳打腳踢,只三兩下便將哭爹喊娘的林緯地掃地出門。
其他在場的人見狀,也都紛紛作鳥獸散。
樓下的院門外,唐頌用拖把死死地堵住林緯地的嘴巴,瞪圓了雙目一字一頓地說:“我從不介意一條瘋狗對我大吼大叫,但你敢罵我的老婆和丈母娘就另當別論了!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若再有下次,我就不是用拖把幫你擦嘴那么簡單了,聽明白了嗎?”
眼淚嘩嘩流的林緯地口不能言,只能拼了命地小雞啄米。
落地窗前的葉落心將樓下的一幕看在眼里,不禁鼻子一酸,心頭溫熱。
結婚半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老公像一個男人。
從小到大,葉落心就肩負著替早逝的爸媽繼承“傷寒集團”的重擔。為此,她甚至甘愿放棄自己的人生,遵從爺爺的意思,捏著鼻子嫁給了履歷上清楚明白地寫著從小無父無母、常年在國外端盤子刷碗的服務生唐頌,讓董事會那些質疑她性別的股東們暫時閉嘴!
可說到底,她才二十一歲,正值憧憬美好愛情、向往美滿婚姻的青春年華,好幾次她都幻想著自己的老公能夠爭氣一些,再不濟也不能因為每月八千塊的“生活費”而低三下四、卑躬屈膝、毫無節操地取悅她。
懷著心底那僅有的一絲絲期待,葉落心鬼使神差地回臥室換了一身單薄的睡裙。
唐頌掄著拖把回來時,趴在沙發上的葉落心忍不住冷冰冰地說:“唐頌,我太累了,你幫我按摩一下肩背吧。”
她刻意將純白色的蠶絲睡衣拉低,露出光潔的圓潤小香肩。
飛快將雙手洗干凈之后,戴上一副藍牙耳機的唐頌聽話地來到沙發前蹲下。
趴在沙發上的葉落心將靚麗的倩影完完整整地展現出來,身高腿長的她因洗過澡,烏黑油亮的長發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的后頸和性感的后背。
單薄的睡衣緊貼肌膚,隱約可見她的膚色又白又嫩,盈盈可握的纖腰仿佛搖曳生姿的水蛇,將桃形的后臀襯托得異常挺翹。
而她的身上,更是隱隱散發著一抹淡雅、清靈的槐花體香。
借著面前沙發上一面小小的化妝鏡,當注意到蹲在自己身側的唐頌此時竟只顧著用耳機聽歌、一雙壓在她肩上的手很是敷衍地按摩著,葉落心好不容易生出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
她實在想不通,什么樣的音樂能比親手按摩她的較好身子更能吸引一個男人!
難道說唐頌有生理缺陷?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