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實實地壓在白白的身上,唐頌眉頭微皺的同時忙要將之推開。
白白抓住機會,順勢抱住唐頌,雙臂就如同水蛇一般緊緊地纏著唐頌,并繼續朝著葉落心的臥室方向賣力地喊叫:
“唐頌,你這個禽獸……你別亂來,我可是你老婆的閨蜜……”
唐頌發現不對,再不客氣,指尖猛地點了一下白白身上的一個穴位。
白白就如同被電擊的八爪魚,四肢麻木的她下意識尖叫出聲的同時已經不受控制一般松開唐頌。
與此同時,葉落心寒著臉站在臥室門口。
看著沙發上的唐頌和白白,鳳目倒立而起的葉落心當即冷聲質問:“唐頌,你在對小白做什么?”
唐頌雖不清楚白白的真實企圖,可他深知葉落心很看中與白白的姐妹情,便不假思索地說:“老婆,你別誤會,我在給小白推拿呢。”
雖然是在說謊,可唐頌的表情卻認真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胡說!”
仰面躺在沙發上的白白猶自感覺周身如電擊一般酥麻,隱隱作痛,動彈不得,但她顧不得這些,為了揭穿唐頌的身份,她忙瞪圓了杏目說:“落心,姓唐的簡直不是人,她趁我不注意,竟想欺負我……”
“噗!”
不等白白把話說完,平日里氣質冰冷、性格強勢到甚至被員工私底下冠以“冰山霸道女總裁”之名的葉落心突然毫無征兆地笑出聲來。
她心想,唐頌有生理缺陷,以至于性情軟弱,結婚半年來面對她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老婆都能做到坐懷不亂,又怎么能欺負白白呢?而且還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但這關乎著唐頌作為男人的**,也關乎著葉落心作為妻子的尊嚴,她沒法向旁人說道。
想了想她索性無比親昵地挽起唐頌的胳膊,并刻意板起臉對白白說:
“小白,我老公對我忠貞不二,你又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怎么會欺負你呢?倒是你,都這么大的人啦,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惡作劇?哼!”
說話間,葉落心已經領著唐頌進了她的臥室。
白白仰面躺在沙發上,欲哭無淚,心說:“傻女人,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公其實是一個感情騙子?他要是真對你忠貞不二,又怎么能把卡芙麗公主的肚子搞大呢?”
想到前不久卡芙麗公主還說要來國內看看唐頌是不是躲回龍城的老家了,白白就莫名發慌。
她不敢去想,如果挺著大肚子的卡芙麗公主和葉落心爭男人,她該幫誰。
盯著緊閉的臥室門,白白就忍不住恨恨地碎碎念:
“哼!姓唐的只怕把落心的肚子搞大了就要跑路,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正好過幾天老師要來龍城開音樂會,老師是落心的偶像,到時我求老師開口,落心一定會相信的。”
房門反鎖的寬敞臥室里,嗅聞著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淡淡槐花香,唐頌就莫名地想念已經去世的月阿姨。
在唐頌的印象里,月阿姨和葉落心母女倆的身上都有一股天然的槐花味體香,這種香味不但讓唐頌迷醉,更讓從小無父無母的唐頌有家的感覺。
見葉落心一言不發地躺回床上,唐頌心中溫熱,說:“葉總,為了不讓你的閨蜜懷疑我倆的關系,我今晚就在你的房間打地鋪吧,你放心,我一定謹遵婚前協議……”
“呵。”
葉落心不屑一笑,說:“唐頌,莫非你忘記我昨天已經將婚前協議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