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說話的同時不忘貪婪地狂咽口水,一雙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盯著白白的大長腿一個勁地瞟,那架勢就仿佛餓慌了的老虎遇到了鮮美的大肥羊似的。
與此同時,跟著禿頭的兩名同伴順勢便撲向唐頌,一人伸手要拽白白,一人則要舉起酒瓶往唐頌的身上砸。
面對醉得路都走不穩的兩人,扶著白白的唐頌只稍稍后退半步,迷迷糊糊撞在一起的兩人頓時就摔得四仰八叉。
視線移向禿頭,唐頌冷笑連連地說:“鼎鼎大名的禿頭虎又娶老婆了嗎?”
禿頭本名“馮金虎”,雖不過三十來歲,但卻已經“禿頭”,因此而得了“禿頭虎”這個外號。
當然,對熟悉馮金虎的人而言,“禿頭”不僅僅只是指他的腦袋,還有更隱晦的意思。
因常春服裝廠的娘家就是馮金虎家,唐頌前幾天得罪了陳杰之后,便暗暗做了一些調查。
據唐頌所知,馮金虎是陳杰的表哥,而龍城著名的投資公司“正雄集團”的董事長馮正雄便是馮金虎的爺爺。
作為馮家年輕一輩唯一的男丁,馮金虎卻身患不孕不育的隱疾,始終沒能生下一兒半女。
馮金虎為了臉面考慮,隔三差五就會離婚再娶新妻。
可即便如此,他上面和下面都“禿頭”的事實卻早已是半公開的秘密。
“小子,你居然認識老子?”
馮金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語帶狂妄地說:“你既然知道老子的名號,還不快滾?再多管閑事,小心老子拿斧頭砍死你。”
“好的。”
唐頌不露聲色地將白白抱起,轉身便要迎向不遠處的出租車。
馮金虎勃然大怒,咬牙切齒地說:“我讓你滾,可沒讓你帶走老子辛辛苦苦抓來的獵物。”
說話間,身軀龐大的馮金虎已經堵住了唐頌的去路,伸手便要去搶已經人事不省的白白。
“別以為你們馮家的斧頭多,我就真的怕了你。”
眉頭微微一挑,唐頌的肩膀猛地撞向迎面而來的馮金虎。
“啊……”
伴著一聲慘叫,本就喝高了的馮金虎跌跌撞撞后退好幾步,緊接著不偏不倚地摔進了路邊的垃圾堆。
出租車上,唐頌本來打算將白白帶回至尊龍宮的別墅,但又擔心影響到葉落心的睡眠,想了想他索性就近找了一家酒店讓白白對付一晚。
不算奢華、但裝修典雅的溫馨房間里,唐頌將肩上扛著的白白扔到床上便要走,雖然葉落心有“影子”在暗處守護,他卻始終不放心。
不料唐頌才來得及轉身,前一秒還昏睡如死豬的白白竟突然拽住了他的手。
潔白的大圓床上,滿面緋紅的白白此時已經醒過來,微醺著眼的她似是神志不清,一邊拉扯唐頌一邊撕扯身上那套本就清涼的連衣裙,口中含含糊糊地說:
“帥哥,你不要走,我好熱好難受,快幫幫我,求求你……”
說話間,她已經胡亂將肩帶扯掉,露出圓潤的小香肩。
緊接著,她又要伸手去扯腰間的裙帶。
先前唐頌一直疑惑白白都喝得這么醉了為什么卻不嘔吐,此時將白白一系列的舉動看在眼里,他頓時醒悟過來。
“莫非馮金虎在她的酒里做了手腳?”
念頭一起,唐頌反手就扣住了白白的手腕,只稍稍把脈便確定了他的猜測。
意識模糊的白白雖動作笨拙,可手腳卻麻利,轉眼間竟已將裙帶解開。
“你妹啊,非要逼我做對不起老婆的事?”
唐頌罵了一句的同時索性扯來被褥蓋在白白的身上,緊接著飛快掏出銀針在白白頸部鎖骨附近的穴位扎了幾下。
很快,原本哼哼唧唧的白白便安安分分閉上了眼睛,臉上的潮紅也隨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而漸漸褪去。
她明顯是有心事,即使是睡著了,但時不時還會哽咽著說一些含含糊糊的夢話:“爸,媽,你們別再逼我了,我是不可能嫁的,再逼我,我就死給你們看,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