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要臉了!吃相實在是是太難看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不知羞恥的藥商!”
對著柜臺上一盒包裝非常精致的藥,元素正在罵罵咧咧。
見唐頌無精打采的進門,她忙將藥盒扔到唐頌懷里,氣鼓鼓地說:
“徒弟,你可算是來了,快看看和雍集團做的好事吧,我都快被氣死了,他們家竟然直接竊取了一花一草九味圣湯的配方,然后推出了這款名為‘和雍牌九味膠囊’的新藥!”
很是隨意地掃了一眼“和雍牌九味膠囊”的配方,唐頌眉頭微皺,說:“鬧羊花、鹿蹄草、三七、降香、丹參……還真的是一花一草九味圣湯的配方啊!”
元素指了指藥盒上印得非常醒目的用藥禁忌,說:
“和雍集團不僅抄襲了我們的藥方,而且連‘空腹用藥’也都標注得一清二楚,簡直不要臉到家了!更可氣的是,和雍集團居然還注冊了專利,也就是說,一花一草九味圣湯已經成了和雍集團受法律保護的獨門藥方,除非經過和雍集團授權,否則連聚慈堂也不能再隨便出售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唐頌說:“元老板,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當然是去和雍集團找蘇和雍大鬧一番啊!”
擼起袖子,元素氣鼓鼓地說:“徒弟,你和我一起去吧,要是蘇和雍不撤回專利申請,你就揍他。”
想到自己的父母,唐頌不禁面露殺意,一字一頓地說:“蘇和雍剽竊別家的藥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揍他一頓兩頓的不是太便宜他了嗎?我要他親眼看到和雍集團一塊磚一片瓦慢慢倒塌,最終化為一片廢墟,然后再將他送進監獄!”
“……”
注意到唐頌眉宇間的戾氣,元素的心不由得猛地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徒弟,你是不是和蘇和雍有仇啊?你的表情好嚇人。”
仿佛沒有聽到元素的話,唐頌拿起紙筆就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個藥方,說:“在先前的一花一草九味圣湯的基礎上,我對九種藥材的用量配比做了一些改變,半錢‘鬧羊花’改用一錢,半錢‘鹿蹄草’改用三錢,這么一來,一花一草九味圣湯就不必非得空腹服用了。”
木然接過唐頌遞來的藥方,元素一臉不解地說:“你不是說要報復和雍集團嗎?改藥方算怎么回事?”
唐頌不假思索地說:“先前斯達夫那個破彈琴的不是給了你兩百萬美金的藥錢和診金嗎?據我所知,龍城有許多瀕臨破產的小型制藥公司,你隨便挑一家設備好的收購了,然后大批量生產一花一草九味圣湯!至于銷售渠道,你找個機會和我老婆談談吧,傷寒集團大概很樂意代理的。”
自從有錢以來,元素不是沒考慮過將生意做大,所以,她最近一直在物色門店,打算將聚慈堂搬到鬧市區。
然而,唐頌的一番話卻讓她眼前一亮,畢竟她看得很明白,做醫藥品牌遠比經營門店更有發展的潛力。
一時之間,她開始雙目放光了,就仿佛已經看到了數都數不完的錢。
只是,唐頌的后半句話卻讓她有些郁悶,微微撇嘴,她一臉不滿地說:“為什么非要讓傷寒集團代理銷售權?難道我們聚慈堂不能自己銷售嗎?”
用看白癡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元素,唐頌說:“傷寒集團是我老婆的公司,有賺錢的買賣,我不找她找誰?況且傷寒集團的銷售渠道遍布全國,而聚慈堂的銷售渠道卻只有開發區這一帶,你不找我老婆幫忙,何年何月才能把‘聚慈堂’這個品牌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