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一笑,他說:“唐頌的醫術遠在我之上,連他都治不好葉永昌的病,我去葉家老宅又有什么用?”
“……”
上官溫柔哭笑不得,說:“拜托,醫術不是武術,沒有絕對的強弱的,就算唐頌的手術刀比你使得好,可其他的他就未必如你啊!比如中醫,比如西醫,比如你最拿手的毒醫……”
都不等上官溫柔把話說完,上官溫厚忙連連搖頭,說:“堂妹,難道你真的傻了嗎?我之前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醫生能夠勝任李善水那臺手術!”
“只有一個醫生?”
上官溫柔先是一愣,然后花容失色,顫聲說:“堂哥,你……你說的是……是鬼面……鬼面……”
不等上官溫柔把話說完,上官溫厚反應過來,慌忙伸手捂住了上官溫柔的嘴巴。
他就仿佛做了虧心事一般四顧左右,戰戰兢兢地說:“他已經警告過我了,絕不能透露他的真實身份,否則誰都救不了我。”
被捂著嘴巴的上官溫柔只感覺都快窒息了,于是拼命眨眼睛,等上官溫厚送手之后,她忍不住說:“不對啊,不是說鬼面醫圣擁有溝通鬼神、向天借命的本事嗎?而且剛才在手術室,我親眼看到他用銀針將已經斷氣的李善水都救活了!既然這樣,他怎么可能治不了葉永昌的病?”
被上官溫柔這么一分析,漸漸冷靜下來的上官溫厚也察覺出不對了,頓了頓,他忍不住說:“所以,不是鬼面醫圣治不了葉永昌的病,而是他根本就沒打算救葉永昌?”
點了點頭,上官溫柔說;“直覺告訴我,這件事一定有古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明唐頌并不是和葉家一條心的。也就是說,我還是有離間他和葉落心的機會的。”
打定主意,上官溫柔忙又說:“堂哥,不管怎樣,你一定要去葉家老宅一探究竟。”
眉頭微皺,上官溫厚沒說話,顯然還在糾結。
上官溫柔想了想,又意有所指地說;“還有,葉落心居然在暗地里練出了暗勁!她今年才二十一歲啊,怎么可能練出暗勁?堂哥,你就不感興趣嗎?”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的上官溫厚頓時又凌亂了,他顫聲說:“你是懷疑葉落心服用了元嬰果實?”
點了點頭,上官溫柔說:“除此之外,我實在無法理解葉落心是怎么練出暗勁的。”
將心一橫,上官溫厚自言自語般說:“為了爺爺交代的任務,我管不了這么多了,就算明知是龍潭虎穴也要去葉家老宅走一遭。”
上官溫柔忙說:“爺爺交代了什么任務?”
上官溫厚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說;“爺爺不讓說。”
微微扁嘴,上官溫柔說:“哼!了不起嗎?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打定主意,兄妹倆當即鼓起勇氣去中醫科門診室找唐頌。
此時已經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一整天都在排隊的馮金虎終于盼到頭,正激動呢,可唐頌卻一邊脫掉身上的白大褂一邊冷冰冰地來了一句:“下班了,明天再來排隊吧!”
前腳才踏進門診室的馮金虎心里苦,卻不敢發作,只能苦笑著將腳縮了回來,一臉恭維地說:“好吧,我明天天不亮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