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雍做夢都想鏟除唐頌這個心頭大患,為此,他甚至甘心叫上官溫柔為奶奶,可不知道為什么,當真的將一切都安排好之后,蘇和雍竟莫名感覺到了一陣不安。
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他甚至忍不住點了一根香煙。
同相看在眼里,忍不住安慰說:“老板,你不用那么緊張的,畢竟上官師叔介紹的人一定錯不了!況且還有我呢,我可不是同智那個廢物,憑我苦練了四十年的鐵砂掌,想要殺死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子不是輕而易舉嗎?”
惡狠狠地瞪了同相一眼,蘇和雍說;“混蛋,你到底有沒有長記性?我已經說過無數遍了,姓唐的家伙雖然不過二十幾歲,但卻擁有神鬼莫測的大神通,他不但不懼手槍,而且還能分身,還能飛檐走壁!當時他的分身殺死你的師弟同智之后,我親眼看到他從我辦公室的窗戶跳下去,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居然沒事,那不是飛檐走壁是什么?”
每次想到當時唐頌的手段,蘇和雍的神經就會變得非常敏感,也因此,他總是控制不住將唐頌形容得像神仙似的。
就因為他說得太傳神,而同相又是一身傲氣,所以根本就不相信,不僅如此,同相還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廢物!”
……
開著黑色寶馬車出門的同時,唐頌戴上藍牙耳機聽艾米麗婭做工作匯報,但今天的艾米麗婭卻似乎不像平時那般干脆,她在電話里欲言又止地說:“唐頌,你不會怪我吧?”
唐頌一邊開車一邊說:“艾米麗婭指的是我女兒來龍城的事?”
“嗯”了一聲,艾米麗婭用無比頭疼的語氣說:“你女兒實在是太調皮了,還沒學會走路只能爬的時候就整天將公司鬧得雞飛狗跳的,而她學會走路之后就更皮了,亨利小王子、維多利亞小公主等十幾個西方諸國皇室的小朋友都被她打哭過,最離譜的是,她上個星期竟然帶著鐵憨憨將一輛戰區坦克開進舊金山城區,要不是我發現及時,后果不堪設想。”
頓了頓,艾米麗婭輕嘆一聲,又說:“其實我不怕她惹禍,就怕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哭,她現在越來越懂事了,一到半夜三更就哭著要找爸爸,或許,她每天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其實就是想引起你的關注吧。”
靜靜地聽著艾米麗婭在電話里娓娓道來,唐頌只感覺心里沉重無比,好半天過去他才長舒了一口氣,說:“姐,你辛苦了。”
電話里,艾米麗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時的干練,她說:“boss,按照您之前的吩咐,hk公司受理了蘇和雍的雇傭任務,而且不出你所料的是,他支付不起定金,所以他將和雍集團為抵押,向銀行貸了款。”
促狹一笑,唐頌說:“以目前的市場來看,和雍集團最多也就值兩億美金而已,但雇傭‘七殺’的定金卻需要一億美金,他不向銀行伸手怎么行?”
頓了頓,唐頌又說;“姐,你給蘇和雍安排的殺手是誰?”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電話里,艾米麗婭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說:“我給他安排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七殺的成員,而是鐵憨憨!等蘇和雍的事情處理完之后,正好鐵憨憨可以留在你身邊幫忙照顧唐一歲。”
“……”
嘴角微微抽了抽,唐頌說;“艾米麗婭小姐,我們‘hk公司’可是殺手界最講信譽的,人家蘇和雍需要雇傭的是七殺,你卻派出鐵憨憨,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