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一出,米粒頓時就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香肩微動,她本能一般想要伸手捂嘴。
唐頌見狀,臉色微變,語帶嚴肅地說:“大胸姐,千萬別亂動,除非你想長成畸形。”
隨著唐頌的話音落下,米粒就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動彈不得,等了差不多半分鐘才有憋不住小心翼翼地說:“小流氓,要不你把我拍暈吧?”
雙手同時操控著已經刺進米粒太陽穴的兩根銀針,唐頌搖頭說:“不行的,我需要你隨時保持清醒,這樣才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接下來的時間里,除了腦部的輕微疼痛之外,你的身體其他任何部位有任何不適你都要及時告訴我。”
“嗯!”
終于意識到危險之后,米粒顯得更加緊張,應了一聲的同時忙強迫自己集中全部的精神感受身體的變化。
唐頌扎銀針的手法非常獨特,米粒根本就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但隨著唐頌通過銀針將一絲暗勁注入米粒的太陽穴之后,米粒就漸漸有了脹痛的感覺,就仿佛無形中正有人在按壓她的太陽穴似的。
好在這種脹痛感并不強烈,米粒雖然覺得不適應,但卻能夠忍受。
米粒雖然不知道左右兩邊太陽穴位置的脹痛感是唐頌的暗勁進入她的腦部造成的,但她卻能夠感覺得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兩股脹痛感漸漸朝著她的腦部深處移動,最終匯為一處,脹痛感隨之翻倍。
翻倍的脹痛感雖然也在米粒的忍受范圍之內,但因為是突如其來的,所以一直集中精神的米粒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叫聲:“嗯啊……”
她不敢動彈,也不敢張嘴,這聲音依舊是通過鼻息和喉間發出的,聽起來愈發撩人,也幸虧唐頌平時以筑夢秘術為葉落心按摩時早已習慣,否則未必吃得消。
但即便如此,唐頌作為一名成年男性,心境依舊不可避免地被干擾到了,為了讓自己靜下心來,也為了提醒米粒,他一邊繼續通過銀針控制已經注入米粒腦部的暗勁一邊說:“大胸姐,我的銀針即將開始刺激你的腦垂體,接下來的疼痛感會更加強烈一些,你千萬要忍住。”
“嗯……”
米粒似是在回應唐頌,本能一般又發出了一聲似有若無的呻吟。
而緊接著,米粒突然生出一種頭皮炸裂的恐怖感覺,因為她分明感覺腦部傳來的疼痛感突然增加,就仿佛那兩道匯聚在一處的怪力正在她的腦袋里打架似的。
如果是平時遇到這樣的疼痛,米粒只怕會抱頭或者撞墻,但唐頌的告誡一直都在她的腦海里回蕩,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能緊咬牙關默默忍受,不知不覺,疼痛已經讓米粒的額頭上、身體上溢滿了香汗,甚至就連她披散在枕邊的烏黑長發也都被汗水打濕了。
處在這種既痛苦又不能動彈、甚至不能喊叫的狀態里,米粒只感覺時間過得很慢,因為眼睛被蒙著,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以為天已經黑了。
但實際上,從唐頌的暗勁抵達她的腦垂體開始一直到現在,時間僅僅只過去了二十分鐘而已。
“大胸姐,你的情況遠比我預料的要簡單,我已經成功用針灸刺激你的腦垂體分泌出‘生長激素’了,接下來我會繼續用針灸術引導分泌出來的生長激素進入你的脊柱和軀干等骨關節處,如果你感覺到有什么地方疼痛,一定要立刻告訴我。”
說著,唐頌飛快將米粒抱下床站穩,并讓米粒繼續保持著“大”字形狀的站姿。
前一秒還處在疼痛之中的米粒只感覺渾身一輕,疼痛感隨之消失無蹤。
她顧不得去理會唐頌抱她下床時摸了她的身子,因為她驚駭地感覺到自己的頭腦突然非常清明,精神突然非常飽滿,在她的記憶里,這是一種處在青春期、發育期的少男少女才會有的奇特感覺。
與此同時,唐頌并沒有閑著,而是繼續為米粒扎銀針,后軀干從后頸的“天柱穴”開始,前軀干從脖子的“天突穴”開始,包括米粒平平舉起的雙臂、挺拔的胸脯、白皙的后背、盈盈可握的腰肢以及分開呈“八”字形狀的美腿,最后再到米粒的精致腳背全都插滿了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