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合院兒要真是余雯家的,那余雯可比木柒想象的還要有錢。
砰砰砰。
木柒敲響門環,一個上身**,胳膊上雕龍刻虎的小青年開了門。
“你他媽找誰呀?”小青年斜著眼睛,瞥了木柒一眼,十分暴躁的問道。
木柒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獲得系統,成為一名古武者后,他就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好脾氣了。
忍著想要一腳踹飛小青年的沖動,木柒盡量語氣平和的問道:“請問……余雯住在這里嗎?”
“嗯?你也找余雯?”小青年驚訝道:
“不會這小賤人也欠了你的錢還不上,來這逼良為娼的吧?
小子,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你還是先去一邊涼快吧。”
“逼你個雞毛膽子!”
木柒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腳踹飛小青年,大步走了進去。
看來余雯還真的有麻煩,而且是大麻煩,都到了要逼良為娼的境地。
走進四合院兒,看見好幾個男女老少,都圍在東邊屋子門前,木柒便走上前去詢問。
“余老漢真不是個東西啊,自己欠下一屁股債跑了,留下母女兩個人,被人家欺負……”
“這群小伙子也沒人性,別個債主多多少少都會同情母女兩人。
他們上來就舞棍弄刀的,說什么今天就要她們把幾十萬湊齊,完全不給人活路啊!”
中間那名寸頭青年坐在搖椅上,聽著街坊鄰居七嘴八舌,眉頭一皺,回頭吼道:
“哪個老不死的東西在那里胡說八道!”
眾人都被寸頭青年惡狠狠的模樣嚇住了,紛紛閉嘴,都不敢再出聲音。
寸頭青年對此甚為滿意,調整語氣說道:“
余老漢欠了我們血鷹堂幾十萬的債跑了,子債父還天經地義。
余老漢沒有兒子,只有一個老婆和女兒。
我們來找她們母女討債于情于理,怎么個就沒有人性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作為余雯的鄰居,他一直對余雯有好感,沖寸頭青年不忿道:
“余雯姐光是還其他債主的債務,就已經夠吃力的了。
你們一上來就要幾十萬,根本就是不給余雯姐活路!”
“喲呵,小子,你敢頂嘴?”
寸頭青年樂道:“你小子知道血鷹堂是干嘛的嗎?”
一個40歲左右的大姐,應該是那少年的母親,一把將少年拉回身邊。
對寸頭青年賠不是,“孩子小不懂事,大兄弟你別介意。”
寸頭青年顯然不是個善茬,不依不饒道:
“都多大了還不懂事?
不懂事那就是欠管教!
兄弟們把那小子給我拉出來,教育教育他。”
那少年看著幾個不良青年,手拿砍刀、甩棍要來教育自己,嚇的白了臉色。
再沒了之前,那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拉著她母親的衣袖,急促道:“媽,救救我。”
“各位大兄弟,孩子說錯話了,我給各位賠不是,他還小,萬一打壞了怎么辦?
對了,我二哥是花海市姚老板的保鏢,姚老板跟你們血鷹堂關系不錯,都是自己人,千萬別動手啊!”
寸頭青年嗤笑一聲,姚老板跟血鷹堂交好不假。
可僅憑這女人的二哥是姚老板的保鏢,這種小角色,他根本就沒有顧及。
這幫血鷹堂小弟見寸頭青年沒有說話,看著他有恃無恐的表情。
直接推開那少年的母親,拽著少年的衣領子就往外拖。
街坊鄰居里頭也有幾個壯年男人,見到這幅情景,卻都是紛紛默不作聲。
“吳叔,李叔,救我啊!”少年大聲呼救。
平日里對他最好的兩個叔叔,卻沒有半分行動。
“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
我給!
你們不能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