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波咬牙切齒地看著木柒,眼里露出肆無忌憚的兇光。
“錢經理、木先生,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哈哈。”姚老板在一旁打著哈哈。
可他突然就變了臉色,滿臉笑意凝固下來,指著二樓一個開著門的房間,驚聲對眾人問道:“那…那里面怎么吊著個人?!
二樓房間里,那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著上身,胸膛前凝固著黑色血漬,低垂著腦袋,應該是進的氣沒出的氣多,快不行了。
錢海波拍著姚老板肩膀,笑道:“姚老板別怕,這個是贏了賭場二十萬,腦子一根筋,硬是跟賭場要錢的人。”
“啊?!”姚老板驚了一身汗,看著錢海波陰森的笑容,雙腿開始打顫。
“錢經理,我只要自己輸的那十個億就好了,我不要贏得那些錢了。”
“哈哈,姚老板真是可愛,進了賭場的錢,可沒有吐回去的余地!”
滴,三樓到了,電梯門開啟,在門外面等候的,是二十多個黑衣小弟。
姚老板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錢是拿不到了,下了電梯,恐怕小命都不保。
“錢經理,我啥都不要了,請放我走吧!”姚老板直接癱在了地上,對錢海波哭喊道。
錢海波走到二十多個小弟身旁,踹了一腳最近的那個小弟,再沒了之前的溫文爾雅,對那個小弟吼道:“你他媽的,還得我自己去搬椅子嗎?”
“錢哥,坐。”
兩個懂事的小弟,從旁邊搬過真皮沙發。
錢海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上雪茄,對姚老板說道:“姚老板,其實不是我不放過你,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難道心里還沒點逼數嗎?”
“我…我一向和氣生財,沒有得罪過誰呀?”姚老板有些懵,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得罪了什么人。
“謝家是我們血鷹堂的合作伙伴,謝大公子追求你家千金,你一直在其中阻撓。
謝家人讓我幫忙除掉你,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姚老板瞪大了眼睛,他終于想通了什么,驚呼一聲:“小胡他出賣了我!”
小胡是姚老板的司機,是小胡帶他來江東區的鼎盛賭場來。
姚老板原本以為,小胡是帶他來賭場放松,他最近確實很累,一是公司繁忙,再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那個叛逆的女兒了。
現在他明白了,他是中了謝家和血鷹堂的全套,小胡又被謝家和血鷹堂給收買,把他帶來血鷹堂的地盤,企圖除掉他。
“你們這是違法,我認識市里的劉局,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就肯定逃不過法律的懲罰!”
對于姚老板的說辭,錢海波和一眾小弟哈哈大笑,錢海波笑道:“姚老板你未免也太天真了,我們血鷹堂背后是李家。
別說你認識劉局,就算你跟市長時光屁股長大的玩伴,我們也敢動你!”
姚老板徹底泄了氣,眼里沒了光芒。
“喂,姓錢的你啰嗦完了沒有?”木柒聽不下去了,說道:“快把錢給我,我回去還有事呢。”
“木柒,你這么著急投胎的嗎?”錢海波把目光看向木柒,冷聲問道:“我有個疑問,你是怎么控制骰子,開出圍骰來的。
我明明已經觸動開關,把三枚骰子打亂,根本不可能開出三個一的圍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