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她當時戴了那副水晶花瓣的耳環。
張雪不由道:“你記得我?”
“什么我記得你。”木柒牽著張雪的小手,打著哈哈。
接著走了一小段路,見張雪不發話,木柒主動說道:“我只記得那杯奶茶。”
張雪的腳步停頓下來,她終于明白木柒對待她的態度,為何突然轉變了。
之前她在想,木柒跟她有了肌膚之親,都沒有給她好臉色看。
為什么兩人在公園談過話后,他就變得更像是個過分合格的戀人。
“原來你一直都記得清楚啊……”
看著張雪糾結的小臉,木柒笑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確實記得那杯奶茶和你的水晶耳環,但如果不是看了你脖子后面的紅色胎記,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你。”
張雪不由自主地去撩撥秀發,露出脖頸后面的嫩紅色胎記,釋然問道:“是坐在公園草地上的時候,你看見我胎記的嗎?”
“嗯,對。”木柒點頭。
“那我還真是要感謝,我這塊從娘胎里就有的胎記嘍。”張雪問:“我要是沒有這塊胎記,你那時候跟我談完人生,是不是就打算用錢打發走我?”
隱約聽出了她嘴里的幾分不自然,木柒自然不會傻乎乎的點頭。
“怎么會,你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放過你。”
“唔,你那天早晨可是很絕情,直接摔門就走了……”
木柒道:“那時候的我,還在抑制自己禽獸的一面。
你當時哭得越傷心,我就越是想要蹂躪你。
我摔門離開,也是怕傷害到你。”
“你……你瞎說什么。”張雪臉色緋紅,嬌嗔道:“你早就欺負完我了。”
“那還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我……我才沒有。”
知道她是鴨子嘴硬,不過木柒對待自己的女人,也不是那種喜歡跟對方杠到底的男人。
女人是用來哄的,不是靠講道理說服的生物。
“好好好,是我欺負了小雪,我不是人,我就是頭發情的禽獸。”
張雪聽后更加羞澀,搖頭道:“你不是,是我……”
“是你什么?”看著張雪一副小女人模樣,木柒起了挑逗她的心理。
“哎呀,我不跟你說了。”張雪扭開小臉,不敢去看木柒。
前面就是沐風堂,大門并不華麗,是用木頭人工造的木門,顯得粗糙。
木門周圍是木頭扎起來的柵欄,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圍了一圈,看不見里面的光景。
木柒輕輕捏了下張雪的嫩手,認真道:“小雪,待會兒很有可能又要見血,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的手段不能溫和一些嗎?”張雪緊張問道。
“我推翻了李家,李萬絕已經死了。
現在花海市的地下勢力,已經不是血鷹堂,而是被我一手扶持起來的勢力控制。
我要想在花海市扎穩腳跟,就必須這樣果決、狠辣。”
張雪愣住了,她回過神來,驚問道:“李萬絕死了?!”
得到木柒的回應,張雪唰的落了淚水,她激動地抱住木柒,說道:“木柒,謝謝你。”
“額……”木柒張了張嘴巴,把疑問憋了回去。
他聯想到張雪以前說讓她幫忙報仇,再結合現在的情景。
看來當年置張家于死地的,就是李萬絕了。
這可真是好事成雙,木柒無意間就幫張雪報了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