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燕家。
燕弛文面色凝重,一臉陰沉的走到自家門口,而云飛揚則依舊跟著他,小心翼翼的不敢說話。
燕弛文微微轉過了頭,看了看身后的云飛揚,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就別跟著我了,有事我會給你傳音的,你先回去吧,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對吧?”
燕馳文的目光陡然變的冰冷。
云飛揚看向燕弛文,只見燕弛文眉宇間盡是陰鷙,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么,可最終還是咽了回去,只是急忙點了點頭。
燕弛文看著云飛揚離去,揉了揉臉,做出了一副悲傷的模樣,正要邁步進門。
卻發現自己的四哥燕馳天走空中飛落了下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問道:“十七弟何在?十七弟何在!!!”
燕弛文看著燕馳天焦急的神情,愣了一下問道:“四哥您您都知道了?”
燕馳天沒有理會燕弛文的話,而是繼續問道:“十七弟的尸首呢?可是在門外?”
“這”燕弛文演出滿臉的悲傷,他哪里敢承認是自己殺了弟弟祭了血池。
想到這里,燕馳文微微運轉丹田內的靈氣,轟擊自己的內臟。
“轟!”的一聲,燕馳文的體內發出一真爆炸的聲音,沒有人聽見,但是,燕馳文卻是實實在在的受了內傷,而他的口中,也瞬間吐出了一口鮮血。
“六弟!六弟你怎么了?!”燕馳天急忙攙扶住燕馳文。
燕馳文死死的擰著眉頭,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做出一副極度悲傷的模樣,嚎啕大哭。
“啊!!!四哥啊!!!六弟沒用,沒能保護的了十七弟,竟一人茍且偷生,自己回來了.”
燕馳天見到自己六弟燕馳文如此姿態,哪里還有責備之心,急忙攙扶著燕馳文進了正廳。
等到了正廳,燕弛天叫所有下人都退下,將燕馳文扶好,手搭在他的脈搏之上,眉頭微微一挑,低聲說道:“無妨無妨,受傷不算太嚴重,弄幾顆丹藥補一下就好了。”
燕馳文依舊是一臉的悲傷,苦笑著從懷里掏出了那本《云臺錄》,遞給燕馳天,說道:“四哥.是我沒用,若不是為了帶回這本《云臺錄》給四哥,我定與那賊子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燕馳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痛苦萬分”的燕弛文,雖然很是生氣與心痛,但是卻又無法說些什么,只好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人各有命,你也無需太過自責,是十七弟他自己命薄,你與我詳細說一下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負重傷,又怎么把這《云臺錄》帶回來的?”
“可是與那賊人交手了?”
“那賊人是誰,現在在哪?”
燕弛文見燕馳天不生自己的氣,這才慢慢收斂了表情,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入了那古皇陵墓,這仙經面前,有一口血池,十七弟他,被賊人推下了血池.”
“我們遇到了勁敵,本來只是那古墓有些兇險,乃是古皇的內天地空間所化,受其大道法則壓制,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御空飛行,而那仙經就在血池中央,需要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