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澤和秦霄野這兄弟倆也早就躲的遠遠的了,跟在自己父親身后,靜靜的看著燕馳天被毆打。
而岳文慕與岳文欽更是敬而遠之,從小他們就怕自己的爺爺,雖然說這個當爺爺的,疼孫子的時候,那是真疼,打孫子的時候,那也不是假疼啊!
得虧是這哥倆有身體護持,要不然誰受得了這老家伙的毒打啊?
此刻的燕馳天,已經躺在地上,嘴巴一張一合,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岳武拓打的舒服了,朝著天上一指,氣喘吁吁的罵道:“你們這群鳥人,趕緊把他抬走,趁我休息過來之前,否則等我休息好了,下一輪他可就沒命了,現在抬回去,各種靈藥供上,興許有救。”
聽聽,聽聽,這特么說的是人話嗎?
可是,在場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指責,誰特么瘋了?放著好好日子不過,出來招惹這老頭來?
骨頭散架的是輕的,這些年岳武拓因為喝多了,生氣了打死的人也不在少數,誰沒事敢惹他?
見岳武拓發泄完,陳也這才和秦亦歸兩人上前,邀請他去府上喝酒,岳武拓點了點頭,沒力氣回答,只是擺了擺手,讓岳文慕岳文欽哥倆趕緊先回家。
這哥倆如蒙大赦,逃也似的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怪不得這哥倆這么懂事又識大體呢,人都說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就是典型啊。
晚上,席間。
酒過三巡,秦亦歸說自己不勝酒力,早已告辭,剩下岳武拓和陳也兩個老酒蒙子喝的昏天黑地。
葉無雙也已然微醺,燕野作為小輩,也早已不陪了,陸靈卻出了奇的精神,一點都沒事,仿佛喝多少她也不會醉一樣。
“那,那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就明白了.”岳武拓打了個嗝,醉醺醺的對葉無雙說道:“合著你小子,居,居然是當年的仙帝岳某失.呃!失敬!”
葉無雙知道岳武拓雖然為人豪爽不羈,哈哈一笑,說道:“岳老前輩神功蓋世,晚輩應當佩服,失敬的是我才是啊!”
岳武拓卻擺了擺手,打著嗝說道:“陳陳也老匹夫.早.早也不告訴我!害的老子,猜,猜來猜去!”
“那如今,你仙帝之身份,已然披露,你在這輿城之內,又該如何立足?”岳武拓看著葉無雙,低聲問道:“你不是說,你要去天香賭檔,賭.賭石嗎?”
“你把燕氏那幾個皇子,該殺的殺,該罵的罵.”
“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