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氣氛陡然一滯。
黎山老母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羞怒,說道,“圣僧,你別取笑小婦人了!”
【叮咚!羞怒!來自黎山老母的負面情緒值+200.】
這樣,還能忍得住?
唐墨邁開步伐,靠近黎山老母,甚至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從不說假話。”
唐墨開口說道,“我只要你!”
這話一出口,黎山老母再也忍不住,那身上的氣勢,忍不住差點直接爆發出來,不過,又被她壓下。
“唐三藏,你放肆。”
唐墨感受到黎山老母身上的氣息,目光不由一縮。
準圣嗎?
也對,不管怎么說,也是昔年截教一代弟子,修煉到現在,怎么說也有準圣的修為。
【叮咚!憤怒!來自黎山老母的負面情緒值+200.】
黎山老母在截教之中,也是雍容華貴,身為圣人門徒,身份尊貴,哪受過這樣的輕薄。
她惡狠狠的盯著唐墨,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放肆?這天下無我唐三藏不可之事。”
唐墨帶著一種壓迫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黎山老母。
黎山老母只感覺嬌軀一顫,再也忍受不住,也不隱藏了。
“唐三藏,你放肆,你可知我是誰。”
屬于準圣的氣勢,從黎山老母的身上爆發出來,朝著唐墨壓迫過去。
唐墨卻是淡然一笑,面對那準圣氣勢,未然不動,開口說道,“那不知,貧僧是該叫施主黎山呢?還是該叫施主無當。”
“你怎知?”
黎山老母原本沒有想,這么快爆出身份,但是被唐墨輕薄,受不了,所以說,直接爆發了氣勢。
在她看來,她的身份足以讓唐墨大吃一驚,誰知道,如今這一切,好似根本沒有出對方預料一般。
“你一開始便知道?”
黎山老母又羞又怒。
若是唐墨一開始便看穿一切,那她們一開始的表演又算什么?
這是表演給誰看?表演給傻子看不成?
想她堂堂黎山老母,卻如同一個傻子一般,給別人演戲看。
這誰能受得了?
【叮咚!羞憤!來自黎山老母的負面情緒值+200.】
“這可不關貧僧之事,貧僧倒是好奇,圣人弟子,不在驪山之上潛修,卻來到這里,捉弄貧僧,這是何等惡趣。”
唐墨看著黎山老母,聳聳肩開口。
黎山老母亦是說不出話來,她能怎么說。
她難道能說,她此行便是為了試探一下唐墨,然后,看看截教還有機會。
唐墨坐下,卻看到這正前面,放著一個古琴,心中興趣大來。
前世的時候,他沒有什么愛好,唯有對這古琴,有些研究。
他不由坐在了前面,按住了古琴。
黎山老母看到這一幕,嘲諷一聲,說道,“附庸風雅!莫非你這個和尚,還懂曲子不成。”
黎山老母身為準圣,和唐墨對話,卻感覺一直被壓制,心中自然不爽。
而她平時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在驪山隱居之時,唯有這琴曲聊以慰藉。
唐墨看了一眼黎山老母,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貧僧還真是略懂一二。”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