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奎木,今日以神王之名,血洗天下!”
血洗天下!
這四個字放佛帶著一種瘋狂而又之血的魔力,在奎木狼出口之時,一顆又一顆的信仰舍利爆炸。
以奎木狼為中心,勾連起寶象國之中,所有的百姓的生命之火。
轟!轟!轟!
一個又一個的百姓化成血霧,以生命綻放成一朵煙花。
奎木狼喪心病狂,施展了一種邪法,將所有對他懷有信仰之力的百姓,給活生生血祭。
不甘的靈魂在不停怒吼。
“神王,你這是干什么?我們是你的子民!我們是你的信徒啊!”
“神王,你在干什么?你為何對我們出手?”
“你為何要對你的信徒出手呢?我們是你最虔誠的信徒啊!”
......
寶象國之中的百姓,或不解,或不甘,但是無論怎么樣,都不能讓奎木狼停下分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奎木狼瘋狂的大笑起來,朝著寶象國的百姓,說道,“今日,我便告訴你們,我不是什么神王,那黃袍怪便是我!我告訴你們,什么妖怪,全部我找來的!”
“你們這些愚蠢的螻蟻!你們這些蠢笨的豬狗!現在可明白了!這便是真相!所有的真相!什么神王,你們這些下水道的臭蟲,也配與我為伍!”
奎木狼手上的動作沒有半分停歇,一個又一個生命被他收割。
剛才他要利用這些百姓的信仰香火之力,所以他要護著這些百姓。
而如今,他要利用這些百姓的怨恨、冤魂,所以他毫無猶豫的將實情道出。
恨嗎?
恨又如何!
恨意越大,凝聚出來的冤魂威力越大,利用價值越大!
奎木狼不在乎他們恨!甚至還怕他們不夠恨!
在奎木狼心中,這些寶象國之中的百姓,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工具而已,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能夠用的時候,便利用。不能用的時候,便直接拋棄。
寶象國一個又一個百姓被收割,一個又一個冤魂出現。
“你!你是黃袍怪!神王是黃袍怪!”
“這怎么可能呢?這怎么可能呢?”
“這么說,我們這么多年,一直以來信奉的是個妖怪!而正是這個妖怪,讓我們寶象國變成了這樣子!”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神王呢!神王呢!你不是神王!”
如今奎木狼親口承認,由不得寶象國之中百姓不信。
寶象國百姓臉上盡是驚恐,他們一開始便活在了一個謊言之中,更可笑的是,他們對這個謊言深信不疑。
“神王是假的!降妖除魔是假的!都是假的!”
這個時候,他們想到唐墨,對著唐墨求救。
“圣僧,我們識人不明!是我們錯了!”
“圣僧!救救我們!圣僧救救我們!”
唐墨表情沒有波動,不是他絕情,而是如今這種情況,他根本救不了他們。
信仰香火之力早已經與奎木狼交織在一起,他們每個人都和奎木狼糾纏在一起。
可以說,是他們親手將性命,送于奎木狼手中。
如今這種情況,便是唐墨出手,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