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還要從五年前說起。”
“我乃是烏雞國王,烏雞國一直以來在我的治理之下,風調雨順。但在五年之前,沒有絲毫征兆,天地大旱,就好像遭遇了天譴一般。”
“大旱之后,我想盡辦法,帶領國民與之抗爭,但是如此三年,災情仍舊沒有緩解。”
“三年之前,我無奈拜天求雨,這個時候,從南方來了一個道士,自言他能祈天降雨。”
“我趕緊請他登壇祈禱,果然有應,令牌響處,頃刻間大雨滂沱。我當時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說久旱不能潤澤,又多下了二寸。我見他如此仗義,本事又強,就與他八拜為交,以兄弟稱之。”
烏雞國王說到這里,帶著幾分痛恨,說道,“誰知道,這道士包藏禍心,于我同行同住,忽有一日,施展了法術,直接將我給推下了水井。而他變成我的樣子,霸占了我的王位,我的妻子。”
烏雞國王咬牙切齒,對于一個人來說,莫過于奪妻之恨了。
尤其是他還是一個國王,想想自己的三宮六院,要被那道士睡了,他就恨不得能生吃其肉。
“圣僧,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死的冤啊!”
烏雞國王朝著唐墨懇求道。
“為何你會來找貧僧?你怎么知道貧僧會為你做主?”
唐墨朝著烏雞國王問道。
烏雞國王說道,“這幾年,我的鬼魂困在那井底,不能離開,渾渾噩噩,也就是這幾日,忽然清醒,這才能向圣僧求救!”
聽到他的話,唐墨則是若有所思。
烏雞國王之事,怕是牽扯到佛道之爭。
三年之前,那場大旱,全國上下篤信道教,但其實這是那假的烏雞國王禍亂的結果。
等到最后,還需要他出手,將那假的烏雞國王趕走。
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的身份是和尚。
等到那個時候,烏雞國上下怕是再次對佛教深信不疑了。
只不過,這其中還有疑問。
唐墨對著烏雞國王,說道,“施主,一飲一啄,皆有定數。今日你落得這樣的下場,其實完全是以前,你種下的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圣僧!此話怎講?我平時也算與人為善,愛護子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惡事!為何我要受這樣的苦難。”
烏雞國王委屈的開口說道,“佛家常講,有因有果,可我真沒有做什么惡事啊!”
“這一切啊!還要從很多年前,那一個和尚說起!”
唐墨對著烏雞國王說道。
“和尚?在以前,我也算是樂善好施,在國中建了不少寺廟,這寶明寺便是我出資建造。這又與和尚,有什么關系?”
烏雞國王越說越是委屈。
“施主,你在以前是不是溺死過一個和尚?這個和尚,被你浸入河水之間三天三夜,害了性命?”
唐墨繼續說道,“施主,你再想想,五年之前烏雞國的大旱,是不是從那一天之后開始的。”
烏雞國王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聲,這才想起,好像的確是這樣。